汪經義現在也算是有家了,不用再去酒店混著了,在費琨瑜的家里享受著菲傭的生活照顧,又可以享受著費琨瑜的好活服侍,再加上每個月有了這么多錢的滋養(yǎng),他現在可以說是在專心自已的精神休養(yǎng)了。
老祖宗說生于憂患死于安樂,這話真是把人從精神到肉l看的透透的,當一個人真的變的完全松弛的時侯,麻煩和劫難就會找上門了,因為這個時侯的人類對外界是不設防的。
所以,最好的生存方式是刺猬模式,外面充記鋒利的尖刺,內心才能活的柔軟和松弛。
汪大師修了一輩子道,給人算了一輩子的命理,但是最后卻倒在了自已最擅長的能力上。
新加坡外海的游輪上,衛(wèi)語堂站在樓上的一間客房里,俯瞰著下面大廳里的局勢。
當汪大師又一次沮喪的將撲克牌摔在賭臺上的時侯,他叫來了人。
“把他請上來吧,他沒多少錢,再賭下去我們就要為他付賬了?!?
于是,衛(wèi)語堂的手下去了樓下,俯身在汪經義的耳邊說了幾句話,汪經義抬頭看了一眼樓上,沒看到是什么人找自已,但是自已現在確實是沒錢了,再賭下去就得借了,借錢被人追債的滋味不好。
當他進了房間的時侯,看到是自已的熟人,哈哈一笑,剛剛賭輸出去錢的沮喪一點也沒有了,他這個人看的很開,而且他知道自已這輩子別說是財庫里存不住錢了,其實他是連財庫都沒有,注定一輩子就是這樣孤獨而又瀟灑的游戲人間。
“噢,我想起來了,衛(wèi)老板,咦,你怎么到這里來了,也是來玩的?”汪經義奇怪的問道。
“來,先喝茶,我可沒有大師這么好的命,實話說,我是來請你再去給一個人看看,命書的事,我和這個人說了,他驚為天人,非要請你去看看,不過,這個人不方便出來?!毙l(wèi)語堂故意曖昧的說道。
汪經義瞬間就明白了,這個人一定是大陸的高官,否則,哪還有不好出來的,所以也就明了了。
但是,就這么順利的答應了,那自已的價值何在?
于是他故意為難的說道:“這個嘛,我剛剛回來,這來回坐飛機也很辛苦的,不知道這個人在哪?華中還是北方?”
衛(wèi)語堂搖搖頭,說道:“都不是,是在黑龍江,不過呢,我們這次包機,保證舒舒服服的把您送到,到時侯完了事,再送回來,全程都是高規(guī)格接待,對了,連機長都是女的,更不要說還有六個服務員了,我知道大師喜歡美,也懂得欣賞美,所以……”
所以,大師的眼神逐漸迷離,他覺得自已很困,但是衛(wèi)語堂說的確實夠誘惑,但是自已實在是太累了,很想睡一覺,只是自已這是在哪呢?光線怎么這么刺眼?
他努力的睜開了眼,漸漸的,他看清了自已面前的人,還是衛(wèi)語堂。
“唉,年紀大了,身l不禁熬了,昨天又賭了一晚上,實在是撐不住了,你剛剛說哪了,機長也是女的?”大師慢慢坐了起來,可是他發(fā)現這周圍的環(huán)境有些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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