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陳勃可以不信,但是苗嘉年不見得不信,因為有田笑白的例子擺在那里呢。
陳勃瞇著眼,看著對方吹彈可破的皮膚,說道:“你這是在威脅我?”
汪經(jīng)義搖搖頭,說道:“我怎么敢威脅你們,我也從來不干這種事,只是想和你談談合作的事,如果合作的好,那就合作,合作的不好,你就當我沒來過吧,反正我也不會把你的命書告訴任何人,就是交個朋友吧。”
陳勃看著窗外的景色,不由的又想起了那句話,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如果不是他出主意把費琨瑜的比特幣出賣給了苗嘉年,那么或許這個老家伙也不會找到自已頭上來。
但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陳勃看著手里的這一疊紙,點燃了打火機,當場給燒了。
汪經(jīng)義心里咯噔的一下,他看著陳勃,愕然間覺得這家伙更不好惹,所以此時他心里有點后悔了,擔心陳勃對他動手,所以他向后躲了躲,看似是在躲避茶幾上的火焰,實則是想離陳勃遠點。
“還是那句話,你說的這些,我都不信,因為從來就不信這個,這些信息有人給你提供,所以你對我的過去知之甚詳,對于未來的事,還沒有發(fā)生呢,誰知道咋回事,到時侯再證實也不晚,不過……有句話你說的對,我不信不代表著別人不信,要不然這樣吧,你跟我去見個朋友,到時侯你給他算算,如果你真能說的大差不差的,我就信你了。”陳勃想起了衛(wèi)語堂。
衛(wèi)語堂對很多人來說都是一個陌生人,尤其是對于苗家和阮家的人來說,他們可能知道這個人,但是不會知道這個人為誰工作,因為他夠小心,對洪杉杉也夠忠心,所以,如果這老家伙真有那兩把刷子的話,再驗證一次也未嘗不可。
“如果我真能給你一個記意的答案呢?”汪經(jīng)義問道。
陳勃笑笑,說道:“我認識幾個讓生意的朋友,他們在新加坡也有產(chǎn)業(yè),這樣,你如果真能說服我,我介紹你去他們的公司任職,嗯,薪水嘛,一個月一百萬如何?”
“日元還是越南盾?”汪經(jīng)義微笑著問道。
“dollar,us
dollar,你不就是想要點錢嗎,這個數(shù)可以吧,你在新加坡就可以拿到手,每個月如此,夠你花的了吧?”
汪經(jīng)義笑的很開心,他從陳勃的臉上沒有看到任何的憤怒和對自已不利的跡象,他也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于是,陳勃給衛(wèi)語堂打了個電話,約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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