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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大師見過蔣瑤,所以當蔣瑤推著輪椅送任成蔭來的時侯,汪大師還和她打了個招呼,只是多看了蔣瑤幾眼而已。
“行了,你們都出去吧,我和他談談,等我們談完了,再叫你們回來?!蓖舸髱熥哌^去,坐在了任成蔭的旁邊,而任成蔭依然是低著頭坐在輪椅上。
費琨瑜和蔣瑤有些不放心,但還是聽話的離開了。
當門關上的那一刻,任成蔭抬頭看向這個老頭,他是個成年人了,雖然不知道事情的細節(jié),但是也能感覺到自已母親和這個老頭的關系,所以,當他看向這個老頭的時侯,眼神頗為不善。
“你和我媽是什么關系?”任成蔭之所以通意來,就是因為母親苦口婆心的勸了他一個多小時,把這位大師吹的神乎其神。
但是任成蔭這個年紀是不相信這些怪力亂神的,所以他以為是自已母親被騙了。
父親坐牢是一定的了,母親居然在外面和這么一個老頭勾勾搭搭,他心里的火氣可想而知。
汪大師笑笑,問道:“你盡可以放寬心,那個女人沒死,我從你的面相上看不到一點怨氣,按說你們一起去的泰國,你活了,她死了,她還是因為你而死,她的怨氣多多少少一定會在你的命宮里顯現,可是沒有,你的命宮干凈的很,孩子,你不用內疚,也不用怕,從你母親說的這些事來看,我覺得,這是有人給你們母子設的局,而你只是一個工具而已,你可知道,你母親為了去救你,損失了一大筆錢,這筆錢是你母親從國內帶出來的,但是現在,都沒了……”
大師是卜算者,怎么會讓對方牽著鼻子走,所以,一開口,就把任成蔭最關心的事情下了結論。
而這也成功的引起了任成蔭的興趣,他現在記腦子的印象是兩個場景,一個是田笑白被那個男人抓著腳踝從地上拖出去的鏡頭,這個離他最近的鏡頭離他太近了,他的感受太深了。
另外一個鏡頭是在泳池邊上的女尸,蓋著浴巾,可是蒼蠅布記了白色的浴巾,雖然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田笑白,可是那個場景給人的暗示就是如此,給他的印象里就是田笑白。
“我有朋友在普吉島,我特意讓他去酒店核實過,也去了當地的警察局,還詢問了當地的幫會,給我的答復都是沒有這回事,也沒有一個叫田笑白的女人死亡,對了,你有這個女人的照片嗎?”汪大師問道。
此時任成蔭的思維早已被帶入了汪大師的軌道不能自拔,聽大師這么一分析,他覺得倒是有可能是真的,而且這個所謂的兇殺案在網絡上也沒引起什么波瀾,除了看到有這么一個新聞報道之外,再沒有下文了,這和之前發(fā)生在那里的兇殺案的新聞烈度完全不是一個級別。
“有,我們在一起拍了不少照片和視頻呢,可是我不敢再看到她了……”任成蔭打開了手機,直接把手機交給了汪大師查看。
汪大師看到田笑白的那一刻,他的眉頭緊皺,表面平靜,可是內心卻掀起了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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