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費琨瑜不干,她非要讓綁匪來她住的酒店見面,否則,就報警,她可以當(dāng)場轉(zhuǎn)錢,也可以用其他的支付方式,總之她是不會拿自已兒子的生命開玩笑的,所以請綁匪放心。
于是,綁匪來到了她居住的酒店,經(jīng)過了一個多小時的試探之后,他們終于進了她的房間,而她也第一次見到了綁匪的人,一見面就要求先見到自已兒子還活著再說,否則,她是不會交易的。
如果她沒有這個要求還好,從一開始田笑白也沒打算要那個男孩子的命,但是這一視頻不要緊,任成蔭又挨了一頓打,沒辦法,只有不斷的打,才能讓費琨瑜放棄講條件的打算,最后她就會只想著交易,盡快把兒子帶回去。
她心里那個恨啊,自已一再的告訴兒子不要外出,就在新加坡待著,尤其是家里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之后,她更是小心謹慎起來,可兒子還是出了新加坡,到現(xiàn)在為止,她還不知道自已兒子為什么好端端的來普吉島,但是她猜測,這背后一定不簡單。
“你們要多少錢?”費琨瑜一邊祈求視頻那邊的人別打了,一邊緊急的詢問面前的這幾個人道。
其中一個人的耳朵里藏著耳機,所以在聽到她這么問的時侯,愣了一會才說道:“我們知道你有好幾千個比特幣,都轉(zhuǎn)給我,你兒子就能保住命,否則,你就帶他的骨灰回新加坡吧?!?
費琨瑜聞,一下子蒙了,她忽然想起了鐘飛山,他在最近的時間里也提到過和自已分比特幣的事,現(xiàn)在這些人居然用自已的兒子要挾自已交出比特幣,這不就是鐘飛山的人嗎?
“你們是鐘飛山的人?”費琨瑜問道。
那些人依然是愣了一會才說道:“你交呢,我們就和平解決,不交的話,那剩下的問題就簡單了……”
說完,剛剛說話的這個人居然開始脫衣服,首先就是要解開褲腰帶的架勢,這下把費琨瑜嚇的連連后退。
但是她會錯了意思,她以為這個男人要對自已不軌,可是接下來就是一皮帶抽在了自已的頭上,接著就是數(shù)不清的皮帶抽過來,直到她被打的蜷縮在了床邊一動不動。
沒錯了,這就是鐘飛山的人,否則,怎么會這么對自已下手,這不是恨極了怎么會對一個女人下這么黑的手呢?
“你們打死我吧,我就是死了也不會放過鐘飛山這個混蛋,狗日的東西,我操……”
但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對方卻說道:“老板,她放棄她兒子了,動手吧,看來她是不會交出那些資產(chǎn)的……”
說完,那人薅住她的頭發(fā),把她提了起來,讓她從視頻里看著她兒子是怎么給虐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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