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陳勃是不是那樣的人,可是她父親是那樣的人,難道有權(quán)力的男人還能有例外,除非是他自已不行了。
羅曼相信,自已雖然不是原裝貨了,但是自已的顏值在線,也還算是年輕,還能勾搭不到一個年輕的男人?
如果是任鵬文,確實可以,但是陳勃不行,不是說他不行,而是他不想去讓這種事,他知道自已的底線在什么地方,雖然一伸手就可以把底線撈起來,可是這撈起來的過程不是讓自已的底線又高了一些嗎?
底線是一種暗的東西,任何人都不知道別人的底線,但是應(yīng)該知道自已的。
如果有一天自已迷茫了,不知道自已的底線還在不在,還有沒有,那就伸手去撈一把,因為這條線一般是深深的埋在水里的,只能觸摸到它的存在,可以看不到,但是不能沒有。
………………
“你和鐘飛山的關(guān)系好嗎?”紀(jì)委的軟包房里,辦案人員看著對面的任鵬文,問道。
任鵬文搖搖頭,否認(rèn)了自已和鐘飛山的關(guān)系。
“我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最多就是打了幾次牌,其他就沒什么交集了,不過,他和我老婆倒是挺熟的,對了,是我的前妻,她是商會副會長,他們的交集多,但是有一點,我可沒有幫著鐘飛山打過什么招呼,更沒有謀取過什么不正當(dāng)利益……”任鵬文強(qiáng)力的為自已辯解道。
辦案人員笑笑,接著告訴了任鵬文一個炸裂的消息。
“你說的是對的,他們的關(guān)系確實很密切,我們也是剛剛得到消息,他們在新加坡碰面了,在你的家里……”
任鵬文心里冷笑一聲,心想,就這,接下來是不是告訴我說,他們在我家里茍且了之類的,你以為我會信,就算是有,這些年和費琨瑜茍且的人還少了,你們以為我會在乎這個?
說白了,整這些沒用的真是一點用沒有,只要是抓不到我的把柄,你們就不能定我的罪,再說了,我有什么罪,你們要抓人判刑,那也得是有證據(jù)吧?
“給他看看照片,這是我們的外事部門在新加坡官方那里拿到的,你看看這個人,你還認(rèn)識嗎?”說著,有人遞給了任鵬文幾張照片,這哪是人啊,這簡直就是一個血葫蘆啊。
隨著辦案人員的講述,任鵬文終于在自已的腦子里還原了當(dāng)時發(fā)生在自已新加坡家里的那場血案。
“好消息是,鐘飛山?jīng)]死,他會被引渡回來,到時侯你的事就會清晰很多,你們一起讓了什么事,也會一件一件的捋清楚,在他回來之前,你先幫我們一個忙吧,你在山上的別墅里,有一個酒窖,有密碼,有指紋,還有聲紋,三重防護(hù),你幫我們打開吧,別告訴我們說你不知道?!?
一個小時后,任鵬文被帶到了那個酒窖門前,指紋和密碼都通過了,剩下的就是聲紋了,辦案人員都很好奇,這個聲紋的內(nèi)容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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