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聽著這位任市長解釋自已的前妻多么不堪,自已在這段婚姻里多么的無助,因為組織有紀律,離婚是對自已的一種自我否定,還有就是為了孩子,他忍了很多年,但是沒辦法,留住了人也留不住心,這不,前段時間跑出國了,說是要陪孩子讀書,還要和他離婚,他也想了,就這樣吧,該散的早晚會散……
“是假黃金的事鬧出來之后走的吧?”
“具l我不太清楚,她說的是要去看孩子,就沒再回來,那段時間,確實有這回事,但是我也沒怎么關注。”
調(diào)查組的人接著問道:“那你認識一個叫鐘飛山的人嗎?”
“認識,他就是那個整天找我辦事的商人,都被我給拒絕了,所以,不熟,也不能說不認識,反正就那樣……”
調(diào)查組的人沒等他說完,接著又問道:“你們市局抓到了一個人,叫鐘嶸,是鐘飛山的侄子,他沒跑的了,留在國內(nèi)為鐘飛山的事善后,前后已經(jīng)有四個人死于非命了,只找到了一具尸l,我們擔心的是,你太太……前妻在國外是不是安全,鐘飛山是為了斬斷所有和自已有關系的人,殺人殺紅眼了,你孩子還在國外呢,所以,我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給你前妻打個電話,讓她回來,在國內(nèi)比在國外安全的多?!?
任鵬文拒絕道:“沒問題,我可以打電話,但是她回不回來的,我可不能保證?!?
調(diào)查組的人站起來,笑笑,和任鵬文禮貌性的握握手,說了聲謝謝。
任鵬文很惱火,市局的事情自已居然一點都不知道,鐘飛山在國內(nèi)鬧出來這么多的事,自已居然沒有接到匯報,所以,在調(diào)查組的人走了之后,他立刻就給祝盛康打了電話,但是祝盛康不在省城,去了海德市的煤礦現(xiàn)場指揮挖掘人渣的問題。
………………
“任市長,是這樣,在電話里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要不,你問問穆興文吧,他知道的比我多,很多事吧,我也不好直說……”祝盛康吞吞吐吐,沒有再說下去,但是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他們瞞了自已很多事。
一瞬間,他感覺到自已好像被孤立了,而且自已不知道的事情一定還有很多。
穆興文看著一臉怒氣的任鵬文,心里也在盤算,這話該怎么說,說重了不行,說輕了也不行,所以只能提建議。
“你就沒什么可說的嗎?”任鵬文直盯盯的看著穆興文,等著他回答自已的問題。
穆興文還開口呢,任鵬文接著又說道:“老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咱們可是無話不談的,秦小姐的茶藝和茶都很不錯,要不,我們今晚一起去她的茶店里喝茶,慢慢聊?”
穆興文本來還在斟酌該怎么說的委婉一點呢,哪知道對方哪壺不開提哪壺,這是在點自已呢。
“秦小姐?哪個秦小姐?”穆興文一臉無辜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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