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秘書長,昨天是我們不懂事,沒禮貌,您別往心里去,這幾天家里出了事,我們也是關(guān)心則亂,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了,所以您高抬貴手,把我哥給放了吧,我問了派出所了,是,是他不對,他不該找人去那女孩家里砸人家,我們照賠,您看能不能給說和說和……”
陳勃在吃飯,而羅曼就在那里著急的說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但是唯一的一點可以確認,那就是這家人沒有什么反悔的意思,可能是他們在心里認為自已家死人了,而田尋雁只是坐牢而已吧。
但是你們家怎么就不想想你們家是為什么死人的?
難道不該死嗎?你羅景輝是什么身份地位的人,讓你坐在那個位置上,就是為了讓你掐花朵方便的嗎?
但還是那句話,羅景輝再禽獸,那也是他們羅家的主心骨,是他們家的頂梁柱,這下,頂梁柱沒了,這羅家也該塌了。
“說和?沒問題,但我就怕不好說和,昨天我和農(nóng)安晴見過面了,她死活要去調(diào)查組喊冤,但是我們市政府攔下了,北原因為假黃金的事就夠丟人的了,如果你父親的事再爆出去,怕是市里和省里就再也捂不住了?!标惒抢艘豢诿?,又咬了一口獨掰蒜,唉,舒坦。
“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們都愿意承擔?!绷_曼說道。
陳勃看了她一眼,招呼老板再來一碗面。
今天上午他和苗嘉年通了電話,詢問了一下穆興文的事有沒有希望,他說可以試試。
陳勃說試試不行,要盡力,再說了,這是個多好的機會。
陳勃最后的話是,自已負責把前面的樹挖掉,這后面如果不栽上自已的樹,那就是出力不討好,到時侯這不是白忙活一場嗎?
苗嘉年的意思陳勃懂,那就是穆興文不是他們苗家的人,所以陳勃這么賣力的推穆興文,還不是因為穆興文是陳勃的人?
關(guān)于這一點,陳勃心知肚明,所以他想的是苗嘉年什么時侯回國了,穆興文可以去見見他,但是要快,任鵬文估計撐不了多久就完犢子了,因為證據(jù)太多,太密集的指向了他。
證據(jù)是陳勃給李兆牧的,所以陳勃要想從李媛那里問點內(nèi)幕消息,不難,這點面子李大小姐還是給的,畢竟這以后還有不少用到陳勃的地方,不能用人的時侯貼上去,不用了就一腳踹開,李小姐不是這樣的人。
“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都可以?”陳勃反問道。
羅曼點點頭,說道:“我爸沒了,我媽精神不太好,常年有病,我能讓主,只要是能把這事平了,我們可以在我們可以承受的范圍內(nèi)付出我們該付出的代價?!?
陳勃笑笑,說道:“好,那我給你講個故事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現(xiàn)在不是談嗎,一切都可以談,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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