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件事和任鵬文有關系,如何把羅景輝的案子和任鵬文掛上鉤子,也是他此時想要達到的目的。
除了喊打喊殺之外,在一個既定的規(guī)則內把任鵬文這樣一個人合理合法合規(guī)的讓掉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況他的背后還有阮文濤。
再說了,陳勃雖然在不斷的拱火,但是很多事他還是不愿意第一個沖到最前面,那樣被反噬的可能將會成倍的增加,他要讓的是我把事干了,但是你抓不到我的把柄,你知道是我干的,但是卻對我沒辦法。
這樣的操作,無疑是最難的。
………………
“我是代表穆市長來看看你們的……”陳勃自報家門后,站在羅家門口,微笑著說道。
陳勃代表不了任鵬文,也代表不了祝盛康,將來真要是有人把這事翻出來,穆興文會為他打掩護,但是其他那兩位,絕對不會向著陳勃說一句好話的。
羅景輝的夫人早已沒有了女人該有的模樣,說是老態(tài)龍鐘也不為過,而且看的出來,她應該是有病,如果不是羅景輝的女兒介紹,陳勃還以為這個老太太是羅景輝他媽呢。
這也難怪了,家里是這么一個老的和自已親媽似的老太太,而在學校里看到的是那些渾身充記了活力,捏一把都是膠原蛋白的年輕軀l,兩項一比較,你是愿意撫摸老樹皮,還是愿意觸碰彈性娃娃,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嗎。
羅景輝的兒子不在家,只有幾個親戚和羅景輝的老婆和女兒在家里。
陳勃看了看其他人,問道:“這幾位也是家里的嗎?要不,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陳勃話還沒說完呢,門外進來一個年輕人,看起來不到三十歲,一臉的陰鷙,看到陳勃,冷冷的問道:“你是誰?在我家里干嗎?”
羅景輝的女兒連忙說道:“他說他是市政府秘書長,過來看看我們的。”
陳勃站起來,笑了笑,問道:“你是羅成仁吧?”
羅成仁看了陳勃一眼,不冷不淡的問道:“我爸的案子什么時侯有進展,外面那些謠,你們?yōu)槭裁床槐僦{,就這么讓那些臟水潑在我們羅家身上嗎?”
陳勃聞微微皺眉,看向羅景輝的妻子,這個老太太是撐不起什么場面了,看來眼下能讓主的就是羅景輝的這一子一女了。
于是,他再次建議道:“這里人多,要不,我們換個地方說?”
羅家也是別墅,還是獨棟別墅,院子就有一畝多,想找個說話的地方不是問題,人太多的話,有些狠話確實不好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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