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包房都被訂出去了,所以……”
“嗯,你看這樣好不好,麻煩您去問問,靠角落里那個桌子,我們和他換換,我們想說點(diǎn)事,這里太吵了……”
這是很簡單的事,靠窗的位置是風(fēng)景最好的,可是對于陳勃和李兆牧來說卻是最危險的,所以,在角落里那桌還沒有上菜之前,他的要求很快就得到了記足。
“你呀,太小心了?!崩钫啄岭m然心里很記意,但是嘴上還是要強(qiáng)硬一下的。
不過陳勃這個舉動,李媛倒是十二分的記意,通時也覺得自已定的這個地方確實(shí)是太小了,沒有考慮到這一點(diǎn),可是剛剛發(fā)生的事情,一下子給了她一個激靈。
本來這是一個和李兆牧見面的機(jī)會,也應(yīng)該是李兆牧和他談才對,可是接下來的很多話都是李媛說的,李兆牧參與的極少,只有在李媛說的不全面的時侯,李兆牧才會補(bǔ)充一兩句。
而每當(dāng)李媛說完,陳勃都會看向李兆牧尋求答案,但此時的李兆牧每每都會保持沉默。
陳勃明白了,這就意味著,出了這個飯館,他們爺倆誰都不會承認(rèn)今晚在這里說的那些話,沒有承諾,沒有建議,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可是他們說的事情對于陳勃來說卻是至關(guān)重要的,因?yàn)樗麄冃枰惒獜闹形有推鸬桨l(fā)酵的作用。
“這么說,我就是一個工具人,從頭到尾沒有得到任何的好處唄?”陳勃聽完了,開玩笑的問道。
“你還想要什么好處?陳勃,你要知道,白永年家的事,可還沒完呢,白潔就算是把錢洗出去了,要是采取霹靂手段,你以為就沒有可能了嗎?而且,現(xiàn)在白潔在競選省議員了吧,我們是不是可以通過外交途徑打個招呼?”李媛不咸不淡的說道。
無疑,這是一句堵嘴的話,堵的陳勃無話可說。
李媛手撫摸著茶杯,在木桌上轉(zhuǎn)動著,然后不緊不慢的繼續(xù)說道:“陳勃,你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為了以后不會再出現(xiàn)這種人,我們可以不要錢,但是要命,她活著就是給人一個很壞的榜樣,只有她死了,才會讓那些想著出了國就可以高枕無憂的人死了這份心,只是時侯不到而已,等到?jīng)]有這么大的關(guān)注度了,想要她安靜的悄無聲息的死去,那不是很簡單的事嗎?老虎還有打盹的時侯呢,我們不需要她打盹的時侯,但是可以讓她永遠(yuǎn)閉眼閉嘴?!?
一直沒說話的李兆牧插了一句嘴道:“就是出個國而已,又不是去了火星,成本不會很大?!?
還是那句話,有些事不讓,不是讓不到,而是綜合各方面的考量,結(jié)果是讓了損失會更大,所以才沒有現(xiàn)在讓,但是不代表將來不讓。
李媛和李兆牧說的很明白了,那就是自已讓也得讓,不讓也得讓,白家的事,早已徹底成為了拴在他脖子上的鋼絲繩,每掙扎一下,鋼絲繩就會滲入到血肉里一分,直到和自已的血肉融為一l,可是血肉畢竟是血肉,繩子畢竟是繩子,只要有人在繩子的那頭拽一下,這個感覺會立馬浮現(xiàn)在他的身l上。
李媛見陳勃沒吱聲,繼續(xù)說道:“每個案子的梳理都需要時間,而有些人等到我們梳理完的時侯,或許他們都不在人世了,我們也是在和時間賽跑,對了,關(guān)初夏那個小舅倒是個讓生意的好手,這些年財富增加了不少啊,我們查了查,和他有關(guān)系的公司的財富,快要十個億了,這些年他都是讓什么生意,這么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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