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或許是他和她最后的溫存了,因?yàn)槿矽i文聽的出來,因?yàn)樗亲永锏暮⒆樱钗臐龑@個女人真的上心了。
陸憐南這個時侯聽明白了,自已如果不聽他的話,如果真的以為自已攀上了高枝,那自已的下場會很慘,先不說阮文濤的老婆會怎么對付自已,單單是在任鵬文手里的那些視頻和照片,那也會讓自已一輩子沒好果子吃。
總之一句話,現(xiàn)在后悔,一切都晚了,從自已走進(jìn)羅景輝辦公室的那一刻起,自已就再也沒有退路了。
“那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陸憐南捋了一下自已的頭發(fā),問道。
“好辦,阮總不放心你,所以派了個人來考察一下你,你就配合著點(diǎn),放心,就是個騙子來看看你這個人咋樣,不會對你如何如何,這一點(diǎn)我可以保證,等到事情結(jié)束了再說,是讓你生孩子呢,還是打掉,到時侯我都會給你補(bǔ)償,你在學(xué)校再待三個月吧,就到市團(tuán)委來,我給你安排好,說到讓到。”任鵬文的手在陸憐南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說道。
………………
通過阮文濤的描述,任鵬文聽的出來,他對這個所謂的大師很是看重,雖然沒說多少錢,但是阮文濤的原話是花了重金請這位大師來的,所以一定要招待周全,不能怠慢了。
對于任鵬文來說,這都是小事,既然阮文濤都這么重視,那自已多么重視都不為過,所以他親自到機(jī)場接的汪大師,雖然沒有將汽車開進(jìn)機(jī)場那么夸張,但是他確實(shí)是讓秘書進(jìn)機(jī)場帶著汪大師走的貴賓通道。
“汪大師,阮總一再的囑咐我說一定要親自來接您,這一路上還挺順利的吧?”任鵬文躬身伸手和汪大師握了握手,殷切的問道。
“還好還好,任市長,辛苦了,有心了。”汪大師既然是給人算命的,自然也是情商奇高和察觀色的高手,任市長對自已這么恭謹(jǐn),他也不會打人家的臉,總之賓主盡歡。
上了商務(wù)車,秘書在副駕上坐著,任鵬文和汪大師聊的也都是兩地的見聞,只有到了酒店后,任鵬文又親自送汪大師進(jìn)了房間后,他才問道:“大師,晚飯安排在了二樓的貴賓廳,您看,要不先休息一下再去用餐?”
汪大師很自然的點(diǎn)頭通意,但是和任鵬文握手告別的時侯,卻沒有立刻松開他的手,而是不松不緊的握著他的手,又看向任鵬文的面相,眉頭皺了一下,不著邊際的問了一句道:“任市長,這段時間是不是有什么不順心的事???”
任鵬文心想,奶奶的,干這個市長,不是這段時間不順心,是從來就沒有順心過。
但他依舊是很禮貌的說道:“唉,當(dāng)人民的公仆,哪天能順心啊,干的好壞都會被罵娘的,眾口難調(diào)啊……”
汪大師聞,松開了任鵬文的手,笑笑說道:“我說的不是具l的事順不順心,我說的是你最近怕是有牢獄之災(zāi),當(dāng)然了,你信呢,我就再說幾句,不信也沒關(guān)系,但你是阮總的朋友,我就多句嘴而已,算了,我換件衣服,我們邊吃邊聊吧……”
汪大師走進(jìn)了洗手間,而任鵬文卻如被定住了一般站在客廳的正中間,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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