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自已忙的幾乎要炸了,她來北原,不用說,肯定和還在北原的這兩個家伙有關(guān)系,要不然,她這個時侯來北原干嘛呢?
他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心想,這事越來越復(fù)雜了,自已的腦仁也有些不夠用了。
回到苗嘉年住的酒店,陳勃沒有上去,而是和阮文濤約見了見面的時間,然后就回去上班了。
各路人馬,紛至沓來,好戲開場了。
“我剛剛開完會,你怎么來了,有事?”陳勃到了辦公室之后,才用辦公室的電話給李媛回了過去。
“陳大秘書長,什么時侯有時間,我們見個面吧,我不是自已來的,左處長也來了,你們很久沒見過了吧,老朋友來了,你不得出來陪陪嗎?”李媛在電話里輕松的問道。
陳勃連連表示歡迎,并且把見面的時間定在了第二天的中午,說好了要請他們吃飯。
“今晚不行?”李媛不悅的問道。
“年底了,領(lǐng)導(dǎo)事多,我得當(dāng)好狗腿子……”
“你就扯淡吧,你剛剛來,能有多少事,還就不能請個假了?”李媛不悅的問道。
“你看你,你的工作是工作,我現(xiàn)在也是要看人臉色的不是?這樣吧,我知道這邊有一家早餐店很好,明天一早,我請你們吃早餐吧?”陳勃問道。
李媛看了一眼一直給自已使眼色的左文康,點了點頭,算是通意了陳勃的說辭,雖然不知道這家伙是不是真的有事,但是她卻覺得今天陳勃這是不給自已面子。
掛了電話,李媛很不高興。
左文康卻看著酒店外面的景色,幽幽的說道:“你要認清一個事實,那就是他現(xiàn)在不是南港時期的陳勃了,更不是瓊縣那個時侯的陳勃,他有他的難處,我們一直在找他的破綻,可是每當(dāng)我們要找到這個破綻的時侯,他總能提前把他身上的破綻給補上,東海省紀委的沈書記去北京的時侯找過我,聊了一個下午的時間,主要聊的就是陳勃,但是很明顯,她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因為你家老爺子發(fā)話了,不能先射箭再畫靶,難啊……”
李媛聞,看向左文康道:“這話你咋不敢和我爸直接說呢,在這陰陽怪氣的,再說了,他的要求不是最基本的要求嗎,怎么,你想的是先射箭再畫靶子了?對自已就這么沒信心?”
左文康聽出來了,李媛生氣了,也就沒再說別的。
李媛卻說道:“其實我一直覺得,或許終有一天,陳勃會像我們希望的那樣,讓的事情符合我們的預(yù)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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