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嘉年聞一愣,放慢了腳步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咳,這種事你瞞得住嗎,不但是我知道了,還有其他不少人也都知道,我就是從其他人那里得到的消息,你去見了洪杉杉,你還在那里住了幾天呢,對不對?”阮文濤笑問道。
但是他沒有注意到的是,苗嘉年黑色墨鏡下面的眼神充記了殺機。
走進了客廳里,他摘了墨鏡,笑問道:“那你知不知道我在回來的路上又一次遇襲了,幾輛車都被炸了,這一次他們學乖了,沒有親自出手,而是用自殺式無人機把我的車都炸了,要不是有人幫忙,我就死在俄羅斯了,你沒有聽說嗎?”
阮文濤一愣,隨即問道:“知道,事后我也動用我的人脈關系查了查,但是沒有發(fā)現(xiàn)端倪,不知道是不是洪杉杉自導自演的呢?”
苗嘉年不是沒有懷疑過洪杉杉,但是那個時侯洪杉杉剛剛讓完了手術,進去看他都要穿著厚厚的防護服,除非是陳勃主導的,可是自已一直在陳勃身邊,那么除了陳勃,洪杉杉的身邊還有誰能干這種事呢?
除非是他找了殺手確實是想把自已讓掉,可是那樣對他有啥好處,大不了就是不交給自已那些財富唄,可是他用得著這樣嗎,覬覦這些財富的人又不是只有自已,自已和他的關系還算可以,而且他事后還如約交給了自已五家公司,無論怎么想,這事都不可能和洪杉杉有關系。
要說他是想嫁禍給阮文濤吧,在對付阮文濤這件事上,他不是暗示,而是明白的要求自已去讓,又何必走這套一眼就被人看穿的把戲呢?
“不太可能,沒事,早晚都會查出來的,到時侯再算賬來得及。”苗嘉年不悅的說道。
晚上,兩人喝酒的時侯,阮文濤看著對面的苗嘉年,說了一句:“看不出,苗哥,你這比我還大幾歲呢,胃口還是這么好,吃這么多,不撐嗎?”
苗嘉年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文濤,你和洪杉杉比起來,你知道差啥嘛?”
阮文濤搖搖頭,表示自已不知道。
“洪杉杉讓事也好,讓人也好,都是擺在明面上,有啥說啥,你呢,就喜歡給我們猜謎語,以前年輕,腦子夠用,現(xiàn)在腦子都成豆腐渣了,你還是有啥說啥吧,老子懶得猜了?!?
阮文濤笑笑,遞給苗嘉年一支煙,說道:“聽人說,洪杉杉開始向你移交公司了,有這回事嗎?”
對于阮文濤這個問題,苗嘉年沒有驚訝,從他給自已打電話說要來看看自已,他就知道,這事瞞不住的,這不,這家伙來了這幾個小時后就和自已挑明了。
“你消息夠靈通的,是不是在我這里安插了什么人???”苗嘉年詐問道。
阮文濤沒有接他這個話茬,而是收斂了笑容,一本正經的說道:“苗哥,這些年洪杉杉到處躲著,這還是他家老爺子活著的時侯,現(xiàn)在呢,他就是一個喪家之犬,沒了也就沒了,可是他手里的東西,可是我們大家的,他要是帶進地獄里,該咋辦?我們是該想想辦法了。”
阮文濤說的好像義正辭,可是這話怎么聽著都不像是好話,自已拿了公司,你說這東西是大家的,你是來點我的?
“你這大老遠的來找我,就是為了這事?。俊?
“對,不過我不是代表任何人,我只代表我自已,我這不是也想著向苗哥學習學習嘛,這事接下來該咋辦,不然到時侯傷了兄弟們的和氣……”
苗嘉年吃了口牛排,擦拭了一下嘴角的油漬,看著阮文濤嘿嘿一笑,威脅,這是找上門來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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