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陳勃還是沒理她,這一次看都沒看她一眼,她沒忍住起身朝著臥室走去,可是臥室里也好,洗手間也罷,一個人都沒有,當(dāng)然,也沒有女人在這里睡過的痕跡,她相信自已的鼻子,錯不了,不管是女人身上的味道,還是男女一起奮斗的味道,她只要抽一下鼻子就能分辨的出來這里到底是不是戰(zhàn)場。
田笑白很失望的回到了客廳里坐下,翹腿的時侯,特意把自已的大長腿露到了睡衣的外面,白色的酒店拖鞋有三分之一掛在腳尖上,可以說,從陳勃的角度看,他的位置是最好的。
陳勃此刻是觀眾,而田笑白是舞臺上的演員,為了配合觀眾的視角,她可以自動的切換自已的位置,以達(dá)到讓觀眾可以不扭脖子不錯眼珠就可以看到最美的景色。
奈何,這混蛋不食人間春色。
“他沒說別的嗎?”陳勃終于斟酌完了,問道。
“說了,他說你最好是選一個有充分自由時間的位置,這樣可以幫我把這邊的事穩(wěn)住,料理清楚,你要是很忙的話,你就幫不上我的忙了?!碧镄Π渍f道。
陳勃笑笑,走過去,將手機(jī)遞給她。
在還給她手機(jī)后,陳勃一伸手,拉住了她撇開的睡衣裙擺,把她的腿給蓋上了。
“我這里沒開空調(diào),別著涼了,再說了,這腿是好看,那也要看長在誰的身上,我這人嘴比較刁,屬于既要又要還要的那種讓人討厭的人,既要腿,又要臉,還要腦子,你呢,腿是有了,臉蛋也還可以,算是有了吧,至于這個腦子嘛,差點(diǎn)事,先把公司的事處理清楚再說吧,就這,你腦子未必夠用?!标惒πφf道。
田笑白被他揶揄的站起來就想給他一巴掌。
但是高高揚(yáng)起的巴掌,被陳勃一伸手抓住了手腕,兩人就這么對視著。
陳勃看著她,她看著陳勃,一分鐘后,陳勃?dú)⑷苏D心的說了一句:“真是不知道你怎么長的,你說苗先生吧,腦子那是個頂個的好使,讓事周全,處事圓滑,我很佩服他,將來一定多多向他學(xué)習(xí),你也要學(xué),既然沒有遺傳,那就得后天努力,你母親呢,那雙眼能把人勾進(jìn)地獄里去,年輕時應(yīng)該更厲害,怪不得你爸能栽在她身上,可你,一點(diǎn)也沒遺傳,好的你都沒繼承下來,你說你,咋就這么會躲靶呢?”
其實(shí)陳勃說的也不對,要說田笑白一點(diǎn)沒有繼承,那是扯淡,至少在臉皮這一塊,田笑白還是有幾尺的,這也是優(yōu)點(diǎn)之一。
如果是別的女人,哪怕是陸晗煙,也早就會和陳勃翻臉了,但是田笑白聽聞后沒有惱火,反而是笑瞇瞇的走到了陳勃的面前,一伸手就拉住了他的胳膊,陳勃想要躲開,都被她拉的死死的。
“我說怎么對我不感興趣,原來是想當(dāng)我爸啊,沒關(guān)系,可以記足你,改天回去的時侯,我?guī)湍憬榻B一下,我想苗嘉年一定沒那么小氣。”
說完,撇下目瞪口呆的陳勃揚(yáng)長而去,陳勃無奈的搖搖頭,罵了一句:媽的……
………………
此刻的穆興文正在醫(yī)院的病房里被自已家老爺子罵的狗血噴頭,因?yàn)槟聨r平接到了好幾個電話,都是詢問關(guān)于爵門資金的問題,問他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接收的情況怎么樣了,到期的資金能不能準(zhǔn)時發(fā)放。
唉,還是個錢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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