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送走了,歇會吧,我也有事和你聊聊?!标惒f道。
于是,陳勃上樓等著,過了一會,衛(wèi)語堂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坐進了包房里。
兩人沒有吃喝,而是喝茶聊天,陳勃是吃飽了,衛(wèi)語堂是剝羊剝的一點胃口都沒有,太膻氣了。
陳勃遞給他一支已經(jīng)點燃的煙,說道:“你還記得你前段時間和我說的那件事嗎?”
“我和你說的多了去了,哪件?”
陳勃笑笑,說道:“你說我們也要為自已讓打算了,要留好退路,以防別人卸磨殺驢,過河拆橋的事,忘了?”
“沒忘,怎么,有進展了?”
陳勃點點頭,說道:“苗嘉年要我和他一起去見洪先生,看來是要攤牌了,所以呢,這一次去,結(jié)果如何,很難判定,不過,我在明處,一時半會的可能問題不大,你呢,在暗處,可以幫我很多事,我也為你著想,幫你想了條退路,你要不要試試?”
“什么意思?”衛(wèi)語堂皺眉問道。
陳勃打開手機,找了一圈之后,才遞過去,手機上是一張?zhí)镄Π装l(fā)給自已的生活照,但是被陳勃嘲笑一番后,就再沒發(fā)過了。
“這誰???”
陳勃說道:“苗嘉年的女兒,現(xiàn)在要和我對接處理后續(xù)的事宜,一天到晚的纏著我,我也是煩的透透的,對了,和關(guān)初夏是情敵,我老婆的初戀就是給她撬走了,結(jié)果給玩死了。”
衛(wèi)語堂聽完,將手機還給了陳勃,不屑的說道:“人家相中的是你,不是我,再說了,這能把男人玩死的女人,你給我介紹,安的什么心?少來這套?!?
陳勃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衛(wèi)語堂不置可否。
陳勃繼續(xù)說道:“這是個機會,你可以考慮一下,我想過,所有的辦法里面,這只是一個不得已的辦法,其他的,我們都沒有勝算,這是你唯一有點把握的事,改天我?guī)湍銈兘榻B一下,接觸試試,說不定就來電呢?”
衛(wèi)語堂不置可否,冷了一會,說道:“這次去見洪先生,你覺得結(jié)果會怎么樣?”
陳勃搖搖頭,說道:“田笑白告訴我說,苗嘉年很急,因為苗嘉年的大哥馬上就到點退休了,他們家的下一代還在市一級的位置上打轉(zhuǎn),要想爬上去,這中間的變故太多了,什么時侯見到成效還不一定呢,而且盯著洪杉杉的人更多了,所有人都在等著他死呢?!?
此時,陳勃的手機響了,是祁不語打來的。
陳勃也沒有避著的意思,直接接聽了。
“喂,出什么事了?”陳勃直接問道。
“爺爺住院了,剛剛下了病危通知書,我馬上趕回去,你要有個思想準備,這事怕是拖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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