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國安和羅洋沒有一起走,他和羅洋一起把龐國安送去了高鐵站,然后羅洋和他又回到了市區(qū),兩人要了點酒菜,在酒店的房間里喝到了晚上十一點。
羅洋還是很誠懇的邀請陳勃跟他走,繼續(xù)在這里待下去,確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只有遠離這個是非窩,才有自已施展的環(huán)境,否則,這么多人都盯著你呢,你稍微有一點不足,人家是會拿著放大鏡找你的麻煩的。
“放心放心,我回去就和關(guān)初夏說說這事,我聽你的,行了吧,來,最后一杯了哈,這都喝了兩斤了,再喝下去,我明天沒法去送你了?!标惒沃掷锏钠孔樱f道。
羅洋拉著陳勃的手,靠近了他,低聲說道:“不要去找李兆牧,水太深,水太深了,能淹死你……”
陳勃點點頭,保證自已不去。
終于,又磨嘰了一個多小時,陳勃終于從酒店里出來了,站在門外的臺階上,涼風(fēng)一吹,他稍微清醒了點。
此時,酒店門前的停車場上一輛汽車打開了雙閃,在這個寂靜的夜里非常顯眼,此時他的手機響了。
“喂,是我,莊奇文,我看見你了,我的車打著雙閃呢,上來吧,我有事需要和你說一下……”
陳勃疑惑的看著那輛車,雖有疑惑,但還是走了過去。
陳勃走到那輛車的時侯,駕駛員一側(cè)玻璃落了下來,莊奇文露出了半張臉,而且很快又把玻璃升了上去。
陳勃此時也不好再繞過去坐在副駕位置上了,于是拉開車門坐在了后座的位置上。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陳勃一上車就問道。
莊奇文笑笑說道:“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
“操……”陳勃不再說話了,但是脊背發(fā)涼。
莊奇文開動汽車,朝著郊外駛?cè)?,在下車之前,兩人都沒有說話,陳勃閉目養(yǎng)神,剛剛喝了太多的酒,又經(jīng)過一陣風(fēng)吹,有點上頭了。
而莊奇文只想著盡快把這事給了結(jié)了,所以開車的速度非???。
車到郊區(qū)的一條非鋪裝的道路時停了下來。
莊奇文拉開車門,問道:“還可以走走嗎?”
陳勃點點頭,在莊奇文的攙扶下,下了車,兩人各自點了支煙,向遠處的黑影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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