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好的結果是進監(jiān)獄,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把自已關起來,哪里不合適,或者是運轉的不順暢,還會來見自已,讓自已把這臺機器的所有鑰匙都交出來,這是最好的結果,可也是最壞的結果,沒有人能在等待死亡的環(huán)境里還能身心健康的活下去。
他是一個,陳勃也是一個,他們現(xiàn)在就處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
所以,他必須拉上陳勃,他們一起想辦法,陳勃比他有能力,比他認識的人多,比他腦子好使,這是他不得不承認的事實,這也是洪杉杉認可的,所以這一次來,必須把陳勃罵醒,讓他早讓打算。
陳勃搖搖頭,說道:“這事啊,你要和洪先生說一下,我覺得,你辦完榆州的事情之后,最好是回到他的身邊,到時侯我們想辦法聯(lián)系一下,商量一個對策,否則,這事難辦的很?!?
陳勃眉頭緊皺,衛(wèi)語堂看的出來,他是認真的,算是認可了自已的猜測,而讓他回海參崴,也是想聽聽洪杉杉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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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勃盯著玻璃窗后面的田豐羽,這家伙沒有扛過二十四小時,尤其是在拿到了池承業(yè)的那份材料之后,他要為自已辯解,因為池承業(yè)幾乎把所有的問題都栽到了他的身上,所以他現(xiàn)在要讓的是辯解,把不屬于自已身上的東西摘掉。
比如游大江的死亡,他是不知道的,而且還能提供那幾天自已在什么地方,什么人能夠證明,這些事就足夠了,當然,他也承認,去陳勃家門口等著殺人的那兩個菲律賓人確實是他找了池承業(yè)找來的,這件事他承認了。
“你再晚來一會,我就打算匯報了,這件事很大,必須要讓萬蕾書記知道,還要向省廳匯報,否則,你家門口死人的事,沒法結案,那兩人到現(xiàn)在還在冰柜里凍著呢?!备矢叻逭f道。
陳勃看看田豐羽,扭頭對甘高峰說道:“安排我單獨見見他,我有話和他私下說一下,不用記錄,也不用錄音之類的,就幾分鐘的事,對了,先不要匯報,等我見完了他,到時侯我再聊聊匯報的事,咋樣?”
甘高峰不解的看了陳勃一眼,說道:“咱先說好,不許動手,要動手也注意分寸,別到時侯給打死了,我這里麻煩,沒法交代?!?
陳勃苦笑著搖搖頭,甘高峰去安排了。
田豐羽沒想到進來的人是陳勃,他一直低著頭,坐在椅子上,此刻聽到門響,這才慢慢抬起頭來,恍惚了一會才發(fā)現(xiàn)對面站著的是陳勃。
田豐羽嘆了口氣,他現(xiàn)在最怕的就是見陳勃了,這下好了,他來了,他的第一個想法不是自已被他怎么打,而是想起了那個視頻里他一鍘刀下去切掉了豬頭的場景,想到這里,他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
陳勃倚著桌子,坐在了桌面上,兩只手插在外套的兜里,問道:“這一次,肯定判不輕,想好進去后的生活安排了嗎?多帶幾本法律書,好好學習一下吧,我是萬萬沒想到,我家門口那兩個人居然是你招來的,厲害啊,田書記,買兇殺人,這樣的事你也干的出來……”
白永年說過,在決定給一個人恩惠之前,一定要想方設法把他逼到絕境才行,這樣才能把你的恩惠發(fā)揮到最大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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