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褚明就把檔案袋里的錢倒了出來,倒在了佛祖背后的一張桌案上。
老和尚看著錢,又看看陳勃和褚明,搖搖頭,說道:“不明白?!?
陳勃笑笑,將一張紙條遞到了他的面前,老和尚打開之后看了一眼,是一個人的名字,此時他早就記不起這個人是誰了。
“是為這個人祈福嗎?”
陳勃再次搖頭,說道:“這個名字在貴寺的功德簿上,還刻在了功德碑上,但是這段時間,她每當(dāng)想起這些事,就心里不安,覺得自已為佛祖讓的事情太少,不配在貴寺的功德簿和功德碑上,特意讓我來麻煩大師,把這些記錄都刪掉,不知道大師能不能給個方便?”
大師也是人精,陳勃都說到這個程度了,他哪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于是慷慨的收了錢,帶著陳勃去了檔案室,把當(dāng)初記錄萬蕾捐錢的那個單子也拿了出來,交給了陳勃,從紙面上來說,這里算是消除了萬蕾給寺廟捐款的痕跡。
不多,二十萬,這可是萬蕾一年的工資了,當(dāng)然這筆錢是哪來的,陳勃沒問,萬蕾說她沒有問題,陳勃也只能相信,自已現(xiàn)在的身份也不合適詢問的太深。
紙面上的東西是消除了,可是還有功德碑上的沒有消除呢。
本來老和尚的意思是明天他找人用砂輪磨掉就是,但是陳勃說自已帶來工具了,很快,前后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那個密密麻麻記錄著給寺廟大額捐獻的功德碑上就消除掉了萬蕾那個曾用名字。
回去的路上,陳勃再次囑咐褚明,要盡快調(diào)查田笑白的底細,最好是把她的所有過往都查一遍,力爭沒有任何的遺漏。
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陳勃會有很多機會和田笑白有交集,他不喜歡和自已不熟悉的人有很深的交流,但是基于苗嘉年的關(guān)系,這個田笑白是他繞不過去的人物。
褚明開車送他回去,在到達小區(qū)門口的時侯,陳勃就下車讓他走了。
他步行進小區(qū)的時侯,拐進了一旁的保安亭里,因為這是高檔小區(qū),所以保安都是很年輕的,陳勃開車進出的時侯,不是時常打招呼,就是遞給他們一條煙啥的,一來二去,這個物業(yè)的保安和陳勃都很熟悉了。
“陳先生這么晚才下班啊……”保安很客氣的說道。
“唉,沒辦法,勞碌命,你今晚值夜班?。俊标惒吡诉M去,遞給保安一支煙,還幫他點上,問道。
“是啊,今晚我值班,對了,今天有人來找過你,要開車進去,我說要給你們家里人打電話才行,他們在門口打了幾次電話,但是都沒打通,就說晚上再來,但是晚上也沒再過來。
陳勃一愣,說道:“幾點的事,有沒有監(jiān)控視頻,我看看……”
于是,保安翻開記錄本,看了一下時間,很快就把監(jiān)控視頻調(diào)了出來,在小區(qū)門口,就是剛剛這個位置,陳勃看到了兩個自已完全不認識的人和保安交涉。
保安認識陳勃,但還是堅持不讓他們進去,而且就是一個電話的事,他們居然打了十分鐘都沒打通,還堵住了入口,所以保安很惱火,見陳勃回來,就把這事告訴他了,一來是真的負責(zé)任,二來也是為了泄憤,因為他差點和那兩個人吵起來。
“你朋友?下午堵在門口十分鐘……”
陳勃搖搖頭,說道:“不認識,他們當(dāng)時怎么說的,就是說找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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