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齊楚升最后一次把她叫去辦公室的時候,她豁出去了,你要就要吧,我就這樣了,因為家里催婚實在是太厲害了,自已想著趕緊和男朋友解決兩地分居的事情,把工作調到一起,就算是齊楚升有賊心,面對自已男朋友,他有賊膽嗎?
正是有這個想法,才豁出去了,可是這最后一次只是自已的絲襪被他扒走,其他的沒有任何損失。
“這件事,我該早說的,可是太丟人了,所以我一直沒說,沒想到讓陳主任誤會了,沒事,我男朋友說了,他說留不下就留不下吧,在鎮(zhèn)上買一處房子,做點小生意,讓父母給我們帶孩子,我和他繼續(xù)上班,挺好的,陳主任,我明天就走。”
季楓說完,扭頭就走了,沒有絲毫的留戀,就是有一點,你從我辦公室出去的時候哭哭啼啼的,還以為我把你怎么樣了呢,你這事搞得,不地道。
果然,季楓回去后開始收拾東西的時候,很快市委辦就都知道了。
雖然季楓走了,他們有些傷心,可是這不就意味著他們又有機會了嗎?接下來誰成為萬蕾的秘書,那不還是要再繼續(xù)選嗎?
這樣一想,也就沒那么傷心了。
………………
榆州市的富人區(qū),一棟上下五層的別墅,從早到晚,一直都是拉著窗簾,雖然物業(yè)說這棟別墅剛剛租出去了,但是鄰居依然對這家人感到好奇,不打開窗簾享受一下太陽光嗎?
現(xiàn)在是個被害妄想癥高發(fā)的社會,這家人不正常,這家人肯定有問題,這家人一定是在家里從事一些非法的勾當……
于是,有人舉報了。
派出所的人上門詢問,還時不時的探頭朝著屋里看。
“進來看吧,別打開窗簾,我男朋友是個夜貓子,晚上要上班打游戲,白天基本都在睡覺?!贝髀秾⒁荒幸慌木熳屵M了廳門,并且順便打開了所有的燈。
樓上的茶室里,褚明光著上身,坐在一個榻榻米上喝茶,對,他沒有像是戴露說的那樣喝茶,因為在自已屁股下面的榻榻米儲物洞里,陶蕾正在蜷成一團的聽著外面的動靜。
陶蕾來到這個別墅有兩天了,她一直可以上上下下的移動,直到警察來查看,一旁的另外一個洞里是她的行李箱,他們計算過,這個榻榻米的洞里,蓋上的話,最多可以允許陶蕾在里面待十分鐘,再多了就要窒息。
所以,在聽到警察上樓的腳步聲的時候,褚明依然沒有蓋上蓋子,陶蕾都開始急眼了,褚明讓她放寬心,自已心里有數(shù),于是,在警察上了樓,拐過拐角的時候,他把蓋子蓋上了,而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警察開始了對他的盤問,為了讓警察趕緊走,他在喝了一杯涼茶后,放了一個時間很長,聲音像極了尖銳的哨子一樣的屁,陶蕾在下面捂住了鼻子……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