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勃對謝文漢還敢來找自已表示驚訝。
“都說你走了,去國外了,怎么還沒走?”陳勃譏諷道。
謝文漢倒是也沒有藏著掖著,直接說自已本來是想出國處理一些境外的資產(chǎn),看看如何才能搞回來還債的,沒想到自已居然被邊控了,這事是誰干的,自已想知道,自已哪里對不起萬陽的領導了?
他還說要不是自已借給了黨心遠錢,你們的社保怕是現(xiàn)在都發(fā)不出來了吧,做人不能這么無情無義,老子肯出錢的時候,你們把老子當爺供著,弄到現(xiàn)在了,你們居然給老子來這一套,這不是人干的事吧。
陳勃冷冷的看著謝文漢,問道:“你海外有多少錢?”
“這是我的事,我是真心想要把錢搞回來還債的,我現(xiàn)在出不去,你說我咋把錢弄回來還銀行的錢?”謝文漢很嚴肅認真的說道。
陳勃笑笑,說道:“也是,但是我覺得吧,既然你來找我,至少也得拿出點誠意來才行,不然,我怎么幫你?”
“誠意?”
謝文漢以為陳勃想要點啥東西呢,但是陳勃接下來說的一句話把他給搞懵了。
“黃芯,一個副市長,就這么無緣無故的消失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尸,你別說這事和你沒關系,我們知道,這事和你有很大的關系,所以呢,你把人交給我們,你的事,可以考慮,我相信市領導也是這么想的,你和我們打交道這么多年,應該知道,我們最恨的不是外面的狼,而是內(nèi)部的鬼,黃芯這個人,省紀委已經(jīng)開始調(diào)查了,你把人交出來,你的事就能減輕很多。”陳勃說道。
謝文漢神情一滯,自從他把人交給了自已的那個二叔之后,他就再沒有和自已的二叔聯(lián)系過,至于那兩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他哪知道。
所以,這個時候更不能承認黃芯的失蹤和自已有關系。
如果此時黃芯已經(jīng)被自已二叔殺了,那自已也死定了,所以就得一口咬死,這事和自已沒一毛錢的關系,別想著往自已身上潑臟水。
“你可以不承認,但是這事早晚都會調(diào)查出來,除非是黃芯死了,否則,你覺得就現(xiàn)在到處都是攝像頭,還能找不到人嗎?”陳勃嘿嘿一笑,問道。
謝文漢也豁出去了,跟著笑了笑,說道:“你說的對,那就去調(diào)查吧,我說過,這事如果和我有關系,那讓我不得好死,我發(fā)這樣的毒誓總可以了吧?”
陳勃的臉色慢慢變了,因為從謝文漢的行中,他可以推斷出兩個結果,要么是黃芯的消失和他真的沒啥關系,他真的不知道黃芯到底去了哪里。
第二個結果就是黃芯死了,而且是被他處理掉了。
不但處理掉了,而且處理的很干凈,以至于他可以在這里有恃無恐的和陳勃對話,絲毫不懼怕會被發(fā)現(xiàn),但是無論是哪一種結果,都不是陳勃想要的結果。
黃芯的臉色也變了,因為越來越多的野狗跑進了這個巷道里,來到了她的身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