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喝了酒碰巧遇見的,整個過程我都是旁觀者!
孫大仁當然不知道魏來為何要如此行事,但這兩個這樣的怪物虎視眈眈著實算不得一件太好的體驗,他趕忙大聲的朝著魏來說道,奮力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
可他又哪是魏來的對手,魏來手上的力道極大,即使孫大仁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卻也難以掙脫半分。而他的求饒之,魏來更是置若罔聞,又將之拉著遞送到了白同袍的跟前。
孫大仁面如死灰,一番掙扎無果之后,所行認命一般的閉上了眼睛。
但他想象中的被白同袍要得血肉模糊的場景并未發(fā)生,他奇怪的睜開眼,雖然白同袍還在劇烈的掙扎,卻并未如那兩位老人一般如同發(fā)狂一樣的想要對他發(fā)起攻擊。
這……饒是以孫大仁的智商也感受到了二者之間的區(qū)別,他疑惑的抬頭看向魏來。
魏來的面色陰沉,沉聲說道:與我想的一
樣。
這種尸氣極為特別,會驅(qū)使宿主不斷的尋找生人血肉填補生機,然后再將之不斷的綜合,進而不斷的變強。
這兩位老者已經(jīng)被殺害,體內(nèi)沒有生機,故而尸氣會迫切的驅(qū)動他尋找新的血肉,所以對于你身上的生機極為渴望。而白同袍則不一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還是生人,他體內(nèi)有著生機,且因為修為不俗的緣故,他體內(nèi)的生機極為旺盛,并不會在短時間內(nèi)被尸氣完全吞噬,所以對于你體內(nèi)的生機并未表現(xiàn)出太過旺盛的渴求度。
聽到這番解釋,孫大仁也明晰了過來。但轉(zhuǎn)瞬他便打了個寒顫:所以若是笛叔沒有將這二位拉回來的話,他們會繼續(xù)殺人,然后被殺的人感染了尸氣,再繼續(xù)殺人……
孫大仁說道這處,臉色難看,不敢再想下去。
魏來沉聲下了定論:后果不堪設想。
但孫大仁又覺不對,再問道:可若是白兄的狀況真的像阿來你說的那樣,那為什么他會在那時襲擊這兩位老人呢
魏來一愣,臉色豁然一變,他直直的看向?qū)O大仁,再次問道:你確定他們二人是被白同袍殺的
孫大仁也看出了此刻魏來的急切,他反倒遲疑了起來,有些支支吾吾的道:應該是吧。我當時跟在他身后,見他入了小巷,便趕忙跟上,追到時見二人死在他的腳下,前后也只有十余息未有見著,不是他殺的,哪還能是誰……
孫大仁聲音越說越小,語氣也越說越發(fā)遲疑,到最后幾乎就沒了聲響。
魏來臉上的陰沉之色亦隨著孫大仁的這番話而愈發(fā)的猙獰,他根本不用再多問,便已然猜到了某些問題的所在。他側(cè)頭看向一旁的笛休:笛叔!
屬下在!笛休點頭應是。
快派人卻將白家顧家都七族人都嚴密監(jiān)視起來,一旦有異動立馬封鎖,若有必要,亦可先斬后奏!魏來低聲語道,語氣中充斥濃濃的殺機于怒意。
屬下早就派人監(jiān)視去了,但……
笛休說道這處,有些遲疑,但還是道:但我手下的人手不多,七族若都出了亂子恐怕應付不了。
蕭家呢!魏來又問道。
蕭家早些時間被金不闋暫時奪了兵權(quán),城中只有云字營的兩千多新兵可以調(diào)遣,但需要蕭家的軍印,我亦派人前去蕭家所用,但蕭家府門外蒼羽衛(wèi)眾多,他們不一定能與府中的暗碟聯(lián)系上。笛休如此說道。
那你先將人手安排在七族咱院周圍,一有異動便第一時間聯(lián)系我,至于蕭家的軍印,我親自去??!魏來說罷這話,便沒了半點猶豫的心思,快步便走出了柴房。
……
而遠在蒼羽衛(wèi)的大統(tǒng)領(lǐng)副中,正與金不闋對飲的洛鶴也像是心有所感一般,豁然站起了身子,瞇著眼睛看向府門外,他的眼縫中寒芒大作,嘴里喃喃道:他入局了。
你也終于要回到我的懷抱了。
等不及了吧我的孩子。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