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裴堯驟然靠近放大的臉,曲惜一瞬間有些懵。
直到唇角傳來溫熱真實的觸感,她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瞪大了眼。
裴堯這是在做什么
在,在吻她
裴堯在接吻這方面沒什么技巧,全憑感覺。
見到曲惜沒有要反抗的意思,裴堯舌尖挑開她的唇往里探。
曲惜眼里滿是慌亂,一瞬不瞬的盯著裴堯看。
裴堯?qū)ι纤难?莫名被盯的有些心慌,唇齒相交中擠出兩個字,閉眼。
曲惜不知所措,眼睜睜看著裴堯越吻越深,吻到最后,裴堯連氣息都變得不穩(wěn)。
曲惜。
裴堯用鼻尖輕觸著曲惜的鼻尖大喘氣。
曲惜臉紅耳朵也紅,腦袋嗡嗡作響,裴,裴總。
車內(nèi)氣氛曖昧橫生,曲惜正思忖在這種情況下該說點什么,身后車窗突然被從外敲響。
緊接著,車窗外響起曲父嚴厲的聲音,下車。
曲惜,……
裴堯,……
幾分鐘后,裴堯和曲惜再次出現(xiàn)在曲家客廳。
曲母正翹著蘭花指吃燕窩,看到兩眼,面部表情僵了僵,手里的勺子‘吧嗒’落進碗里,發(fā)出一聲脆響。
曲母os:什么情況怎么又回來了
曲父一臉慍怒的脫下外套扔給站在一旁的李姨,剔看曲惜一眼,說說,這是誰
曲父話落,曲惜心虛沒敢吱聲,向曲母投去求救的目光。
曲母不知道三人在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不過單單從三人的臉色來看,基本可以確定不會是小事。
曲母調(diào)整坐姿,將手里的燕窩碗放下,清了清嗓子替曲惜回話,裴總,惜惜的合作人。
曲父沒理會曲母,看著曲惜冷聲道,合作人需要那樣
曲惜,……
曲惜覺得自己現(xiàn)在特冤枉。
剛才車里發(fā)生的事,她全程都是懵的。
誰說竇娥冤
她要是出生在古代,哪里還有竇娥什么事
曲惜站在客廳中央百口莫辯,裴堯站在她身側(cè),眉峰輕蹙開口,叔叔。
曲父厲聲,我在教育自家女兒,沒跟你說話。
裴堯,……
隨著曲父話落,客廳里的氣氛降至冰點。
眼看事態(tài)越來越嚴重,曲母瞪著曲父道,怎么女兒都這么大了,你還不準她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