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早干什么去了?”
老夫人埋怨了一句,又訓(xùn)斥道。
“你也真是!”
“好端端的說那些話做什么,人家也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豈容你那樣唐突?”
呂兆梁有些委屈。
“祖母,我這不是沒經(jīng)驗么!”
“之前我母親過去求親,時家要是識好歹不也就沒事了?”
“誰讓她們家不識抬舉?”
“本來就是來京城找婆家的,卻還裝作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我就是心里不爽么,難不成她那樣的身份還看不上我?”
“我又哪里比旁人差了!”
老夫人聽孫兒這么一說,想想也是,就微微點頭。
“你說的也對!”
“本來就是來京城找婆家的,還拒絕咱們家,莫非是看不上?”
“哼!看不上直接說不就行了,弄這么多彎彎繞繞的!”
對此時夫人表示:
拒絕了不就是看不上?心塞,不想和傻逼說話!
……
從時府回來的當(dāng)晚,輔國公府的老爺們就知道了這件事。
世子爺以及呂兆梁的父親二老爺,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一個個氣得渾身哆嗦,尤其是二老爺,肥肥的圓臉上胡子翹得老高,本來就碩大的肚子更鼓了。
“逆子!逆子!”
“今兒個要是不狠狠地管教,將來還不知道要闖出什么貨!”
世子爺同樣臉色鐵青,很贊同地點了點頭,連句求情的話都沒說。
于是……
不管老夫人如何求情如何阻攔,呂兆梁還是成功收獲了一頓毒打。
老夫人和孫氏趴在呂兆梁身上哭得死去活來。
呂兆梁則疼則齜牙咧嘴,差點兒暈過去。
整個輔國公府的氣氛尤為可怕。
……
此時此刻,時府的氣氛也好不到哪兒去。
江婉蓉的病剛剛見好,時夫人就被氣得臥床不起。
這件事也終究是沒瞞住。
時將軍和時少翎也就都知道了。
本來這種后院的事男人是不該管的,但這回人家都欺負到自己頭頂了,要還不管那簡直不是個男人。
時楊氣得胡子發(fā)抖。
“他奶奶的孫子,居然敢上門騷擾,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時少翎見父親的暴脾氣上來,趕緊上前勸。
“爹您消消氣,那可是輔國公府!”
時楊的胡子當(dāng)即就翹得更高。
“放你娘的屁,什么狗屎的輔國公府,這種敗類能輔哪門子的國?”
“他這是明目張膽調(diào)戲良家女子,我若報到圣上那里,看他娘的吃不了兜著走!”
時楊一通亂罵,唾沫星子亂濺。
時少翎摸了摸鼻子,不好再勸。
臥床不起的時夫人這會兒望著帳子頂一臉絕望:
哎還不如不讓老爺知道,那個暴脾氣還不知道要闖出什么禍來呢!
時楊又罵了幾句大步離開。
時夫人趕緊吩咐兒子追上去。
“你快攔著你爹別讓他沖動!”
時少翎答應(yīng)。
“放心吧娘!”
說完追了出去。
……
樂兒這邊剛踏進府門,就看見自家?guī)煾赶褚魂嚮鹚频臎_了出來。
一張本來就極為粗獷的老臉這會兒黑得像爆炭。
“師……父親?您這是怎么了?”
作為曾經(jīng)的徒弟現(xiàn)在的兒媳婦,樂兒對時將軍還是極為恭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