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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8章 結(jié)局(13)

王府。

王芳媛被黃氏抓著去繡嫁衣。

王芳媛嗚呼哀哉:“娘啊,還有三年啊,三年??!你急什么啊?!?

黃氏:“說是三年,三年就跟一眨眼似的,很快就過去了,拖拖拖,能拖幾天?說不定過幾日就成親了?!?

“怎么可能?!蓖醴兼滦Γ骸爸x賀都不知道在哪里云游呢。他都不急,我急什么?說出去好像我有多急迫嫁給他似的?!?

一直不說話的王興民點頭:“我覺得姑娘說得有道理,不能讓人看輕了去,再說了,三年,咱姑娘如今正是長個頭的時候,三年一過,咱姑娘多高多重都不知道,若是做大了,還能改小,若是做小了,可就改不了大哦。況且,新娘子的衣裳改來改去的,總不是個事兒?!?

王興民內(nèi)心喟嘆。

好不容易養(yǎng)大的嬌嬌就這么要嫁給別的男人,想想都覺得有一種自己精心呵護(hù)的白菜被豬給拱了的感覺。

這時,有下人通傳,“大人,江南王來了?!?

“你說誰來了?”三人集體發(fā)問。

下人沒想到被三位主子集體發(fā)問,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江,江南王,來,來了?!?

“謝賀?”王芳媛一怔:“他怎么回來了?”

王興民老神在在。

豬來了豬來了,他拱白菜來了。

王芳媛被黃氏拉著躲到屏風(fēng)后頭。

謝賀一進(jìn)來,見到王興民就先撩了衣袍跪下,“岳父大人在上,受小婿一拜?!?

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

王興民哪里敢讓他給自己磕頭,想把人給拉起來,可謝賀就跪著,動都不動。

“王爺重了,快快請起。您這是要折煞下官??!”

“這里沒有上下級,只有長輩和晚輩?!敝x賀跪著說:“岳父大人,是小婿唐突,小婿此次過來,是為了將三年婚期提前,不日就完婚。”

屏風(fēng)后頭。

王芳媛:“……”完蛋,嫁衣還沒開始呢。

黃氏:“……”完蛋,陪嫁還沒準(zhǔn)備好呢。

“要,要這么急嘛?”王興民偷偷地瞄了一眼屏風(fēng)后頭。

“家中出了大事,確實倉促了些。但是岳父大人放心,該有的禮節(jié)排面,一樣不會少,絕不會委屈了芳媛小姐?!敝x賀正色道,他豎起三根手指頭,“小婿也在此發(fā)誓,小婿這一生,與芳媛小姐一生一世一雙人,絕不納妾!若有違背,天打雷劈!”

王興民:“……”

黃氏:“……”

王芳媛:“……”

王興民還沒有開始說話,黃氏蹦了出去:“好,有你這句話,你說什么時候嫁就什么時候嫁?!?

“岳母大人,母后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成親事宜了,馬上聘禮就會抬過來,三日之后,我來迎娶芳媛小姐?!敝x賀看向屏風(fēng)后那道纖細(xì)的身影:“我有話想跟芳媛小姐說,岳父岳母,能否讓我見芳媛一面?”

婚前男女是不能見面的,但是謝賀專程來,王興民和黃氏也不好拒絕,只得讓他們二人隔著屏風(fēng)見了一面。

“芳媛小姐?!敝x賀作揖,行了個大禮:“阿賀唐突,沒有征得小姐的同意就私自將親事提前,是阿賀的錯,但是芳媛小姐放心,該有的排面一樣不少,一定會讓芳媛小姐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嫁給我?!?

“嗯。”王芳媛輕輕地嗯了一聲,算是同意了他的話。

謝賀接著又道:“剛才跟岳父岳母說的,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誓,也是真的,不是戲?!?

屏風(fēng)后頭的王芳媛,瞬間紅了臉,嬌羞地應(yīng)了句,“好?!?

“我還有一句話,若是芳媛小姐不喜,這個婚,可以隨時退掉?!敝x賀終究是將事情和盤托出。

“你我二人成親,是因為大越江山社稷興旺和國運都在你我身上?!?

王芳媛眨巴著眼睛:“什,什么?”

他們小夫妻兩個的親事,怎么就跟江山社稷跟國運扯到一塊去了。

“外頭的流,你聽說了嗎?”

“你說的是那八個字?”王芳媛小心翼翼地問。

“是的。”謝賀苦笑:“你不怕嗎?”

“怕什么?”

“怕我連個孩子都不能給你,連讓你連做母親的權(quán)利都沒有?!?

王芳媛怔愣住了,許久沒有聲音。

謝賀苦笑:“芳媛,你慢慢想,明日,我要你的答案,無論你做出什么選擇,我都贊同,這一生,我都會保你幸福無憂?!?

謝賀就要離去。

“你等會?!逼溜L(fēng)后的王芳媛出來了,一步步走向謝賀。

“沒有孩子,有多少把握?”

“五成,一半一半,可能有,也可能沒有。我也不知道?!彪m然扁非給謝賀把過脈,可生孩子這種事情,只有生了,才知道會不會生,能不能生。

王芳媛抿唇,“那無論如何也要試一試。能生皆大歡喜,不能生,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芳媛小姐?”

“孩子終將長大,終會離父母遠(yuǎn)去,與我共度一生的人是你,只要你愛我,眼里只有我,有沒有孩子,又怎么樣呢?”

她對自己的未來設(shè)想得很清楚:“我想清楚了,你我都能做很多事情,我想開女私塾,不只是教女子讀書認(rèn)字,我還要教她們一門養(yǎng)活自己的本事。你呢,你也可以放心大膽的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回到家,你說說你做的事,我說說我做的事,我還可以跟著你一塊去云游四海,看大越美景,領(lǐng)略不一樣的風(fēng)土人情。瞧,多有樂趣。孩子不孩子的,有孩子也好,沒孩子咱以后過得也不會差。你說是不是?”

謝賀直勾勾地盯著王芳媛,眼睛里像是一團(tuán)熊熊燃燒的火焰。

這個女子……

是他撿到寶了。

“阿媛……”謝賀膝行一步,跪在王芳媛的面前,緊緊地抓住她的手,眼里都是愛意:“得妻如此,夫復(fù)何求,我謝賀一輩子,有你足矣。”

謝賀是歡天喜地的離開的,他們的談?wù)搩?nèi)容,王興民不知道。

黃氏掰著指頭算過來算過去,哭笑不得:“這可如何是好?三天,就是三個月,嫁衣也繡不出來啊!”

王興民笑她:“剛才是誰說的,你說什么時候嫁就什么時候嫁,人家還給了你三天,要是現(xiàn)在就讓女兒嫁,你答應(yīng)不?”

黃氏:“那也得答應(yīng)啊。他說這輩子不納妾,就只要芳媛一個妻子,這么好的女婿,打著燈籠都難找?!?

王興民喟嘆,覺得有事還是要跟黃氏說清楚。

“芳媛,去繡嫁衣吧?!?

“爹。三天時間,女兒連袖子都做不出來啊!”王芳媛急得都要哭了。

黃氏同往常一樣,用手指頭戳王芳媛的眉心:“那你好歹也做個袖子。其他的你不要急了,我去請裁縫趕工,三天緊趕慢趕,應(yīng)該趕得贏。”

王芳媛被黃氏罵走了,王興民笑她:“女兒大了,要嫁人了,以后可不要動不動就用手指頭戳她眉心了。”

“干嘛不能戳?!秉S氏白了一眼,“別說是嫁人了,就是她以后當(dāng)娘了,當(dāng)祖母了,那也是我閨女,我不還是想戳就戳?!?

王興民搖頭苦笑,把這事兒揭了過去,“芳媛是嫁入皇家,這聘禮,咱們舉全家之力,能拿多少拿多少,千萬不能失了芳媛的面子。兒子娶妻的彩禮,咱們再慢慢地攢?!?

“這個你放心,家里的東西我全部都清點好了,全部給芳媛,聘禮來了,咱們一樣不留,也全部都給芳媛。咱們苦點不要緊,千萬不能讓芳媛苦。”黃氏心疼女兒,“兒子還小,多等幾年也是一樣的?!?

“嗯。”王興民知道黃氏是個好妻子,好母親,“你可知道,為什么謝賀這么倉促地要娶咱們芳媛嗎?”

黃氏不解:“他不是說家中出現(xiàn)變故了嗎?”

“是啊,家中出現(xiàn)變故?!蓖跖d民嘆了口氣:“宮里出大事了?!?

黃氏一驚:“不會牽連到咱們芳媛吧?咱芳媛能不能不嫁?”

王興民笑她:“之前誰說,這樣的好女婿打著燈籠都難找的?”

“一碼歸一碼,我就只希望女兒好?!秉S氏說:“興民,咱不能害女兒??!”

“放心。芳媛嫁過去,第一件事情,是要生孩子?!蓖跖d民說:“昨夜在觀音廟,挖出了一塊石頭……”

他簡單地將昨夜發(fā)生的事情和外頭的流蜚語說了下,黃氏聽得眼睛都直了:“那謝賀他……他能不能生?”

王興民點頭:“大夫說他的身體沒事,可是,總要芳媛有了身子,皇家才敢對外說,皇家子嗣不會斷,這樣,百姓信服擁戴,列國退避三舍,方能護(hù)佑我大越安寧。”

黃氏抿唇,思忖良久,淚水奪眶而出:“咱們芳媛,才十五歲。原本我還想著,既然等不到十八歲,那就等十六歲也成,晚兩年生育也是好的?!?

她生過孩子,自然知道,有了孩子之后,自己就不再是自己了。

無論走到哪里,心里牽掛的,必定是孩子。

“若是謝賀身子受損,芳媛從今往后,不能有自己的子嗣,你要把這話,說給她聽,讓她提早有個心理準(zhǔn)備?!?

“咱們女兒才剛剛長大,就要經(jīng)受這么多,我這個當(dāng)娘的,心疼啊?!?

“我也心疼,但是總會有那么一天的?!蓖跖d民抱著黃氏:“女兒大了,終將離我們遠(yuǎn)去,她也該有自己的生活,咱們能做的,就是給她最多的愛,永遠(yuǎn)敞開家里的大門,隨時歡迎她回家,做她永遠(yuǎn)的后盾?!?

“好?!?

黃氏應(yīng)下,擦干眼淚,這時,聘禮又送來了,黃氏只得前去招呼,這一招呼,就招呼到了晚上。

點著燈,王芳媛還在跟袖子斗智斗勇。

她繡工一般,做做幾件小衣是可以的,但是做嫁衣,根本提都別提。

黃氏將她手里的東西取下,“不要繡了,嫁衣送過來了?!?

第一個箱子裝著的就是大紅的喜服,那是宮里頭的繡娘繡的,聽說婚禮賜下之后,謝賀就央求太后,讓宮中的繡娘做嫁衣。

華貴精美,是黃氏這輩子都沒見過的奢華。

“那可太好了。”王芳媛將東西一推,“娘啊,女工太難了,女兒以后再慢慢學(xué)。”

“你嫁人了,想要做什么,要跟你相公說了?!秉S氏愛憐地?fù)崦畠旱念^發(fā):“芳媛啊,雖然時間倉促,但是宮中送來的聘禮俱全,一共一百六十八抬,光是白銀就有兩萬兩,還有黃金一千兩。芳媛,你不委屈。”

“娘啊,我不委屈。”王芳媛很豁達(dá):“我一點都不覺得委屈?!?

“那若是以后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呢?”黃氏緊張地看著王芳媛,以為她會怔愣,誰曾想,她竟然半點情緒都沒有,“不怕,只要我們心中有愛,我們也能夠白頭到老?!?

黃氏看到她的表情,哪里還有什么不知道的,“謝賀跟你說了?”

“說了。他說,若是我不答應(yīng)的話,我可以隨時退親,我做什么決定他都贊同,還會保我一輩子幸福阿寧?!?

黃氏怔愣良久,接著緊緊地握著女兒的手,鄭重其事地說。

“芳媛,你會有個很好,很好,很好的夫婿的?!?

三天時間太短了,黃氏在京都沒什么信的過的人,只得求陸氏到附上來幫忙。

陸氏瞧著皇宮里送來的聘禮,連說這江南王靠譜。

“這孩子眼里有人,以后芳媛嫁過去啊,只會是享福的命哦?!标懯吓闹S氏的手,眼中不乏羨慕。

她女兒也那么好,怎么就沒人要呢?

若不是大喜的日子,陸氏怕是艷羨得要哭出來。

王芳媛跟許婉寧也在說著悄悄話。

“他跟我爹發(fā)誓,說這輩子要跟我一生一世一雙人,寧姐姐,你說,這人的話能信嗎?”王芳媛?lián)沃掳蛦栐S婉寧。

湛藍(lán)的天,碧空如洗。

許婉寧望著這嬌俏的女子,要不了多久,她就會成為這世間最尊貴的女人。

“芳媛……”許婉寧握緊王芳媛的手,“可以相信男人說的話,但是一定要睜大眼睛去看去感受他為你做了什么。嘴上的情誼易出口,愛人的事情難做。也不要將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男人身上,你雖然嫁人了,可你還是你。你想要做的,嫁人了依然可以去做,甚至,可以做得更多?!?

王芳媛一聽就樂了,“那以后等我去了江南,我就去開設(shè)女私塾,專門讓女子讀書,教她們認(rèn)字算賬女工,教她們做人的道理,省得被男人的花巧語蒙騙,讓她們離開了男人也一樣有一技之長,可以自己養(yǎng)活自己。”

許婉寧笑:“會的,一定能實現(xiàn)的。不只是江南,這大越上百萬的百姓,數(shù)千里的疆土,你都可以做到?!?

三日之期很快就到了。

說一聲十里紅妝也不為過,這大喜的日子,老百姓的嘴有點多事。

“你說這個能生嗎?”

“不知道啊。剛成親,誰知道能不能生?!?

騎在高頭大馬上的謝賀,一身紅衣,喜悅之情溢于表,哪怕有那嚼舌根的話,都無法摧毀他的喜色。

這一場婚姻,是權(quán)宜之計,他自會跟她解釋清楚,從今往后,一生一世一雙人,他說到做到!

宮中,璋和帝還在沉睡,沒辦法出席,皇后娘娘小產(chǎn),如今正在坐小月子,也不能出席,太后她要盯著前朝和后宮,也根本沒辦法出宮去參加婚禮。

但是宮中的賞賜賀禮是一箱子一箱子地往新房里送。

新房里。

謝賀揭開了紅蓋頭,看著大紅喜服的王芳媛,臉被趁得跟嬌花一樣,謝賀的心都快要化掉了,二人喝了合衾酒,喜娘端來一盆餃子。

王芳媛咬了一口,喜娘就問:“生不生?”

“生的?!憋溩邮巧?。

但是婚房里頭的人都樂了,不停地說著吉祥如意的話。

“這王爺王妃早生貴子,夫妻恩愛,幸福美滿?!?

謝賀身邊人一袋子一袋子地發(fā)著喜錢,“都出來領(lǐng)喜錢了?!?

屋內(nèi),瞬間就變成了兩個人。

外頭的賓客正在前堂喝喜酒,王芳媛推了推已經(jīng)與她坐在一塊的謝賀,面頰緋紅:“王爺不要去敬酒嗎?”

“不敬。我不能喝酒?!?

“為何?”王芳媛不解地問,她想問問清楚,以后好多關(guān)心謝賀。

謝賀攬住王芳媛的肩膀:“阿媛,咱們試試吧?!?

“試什么?”她怎么有這么多的問題,王芳媛都想用針線把自己的嘴巴縫起來。

“孩子,看看我們,能不能有孩子?!?

“王爺……”

“叫我阿賀,現(xiàn)在,未來,阿媛,無論將來如何,你只能叫我的名字?!?

“阿,賀?!?

“嗯?!?

小兒手臂粗的紅燭正在噼里啪啦地燃燒著,紅色的帷幔落下,遮住了一室旖旎。

此刻的太后,正在佛堂里,對著送子娘娘拜了又拜。

“求送子娘娘保佑,保佑我的阿賀,保佑我的小兒媳,能得償所愿,大越的江山社稷國運,可都在他們二人身上了啊?!?

“母后?!被屎笠瞾砹?,一身的紅,越發(fā)襯得她面色慘白。

“你不是在坐小月子嘛,怎么出來了,快點回去歇著?!?

祁后苦笑:“臣妾剛?cè)タ催^了皇上,皇上還是沒醒。就想著到這兒來,陪母后說說話,不然臣妾這心里……”她揪著胸前的衣裳,悲痛得潸然淚下。

“母后懂?!碧笠哺錅I:“這事兒對皇上的打擊太大了,他先天不足,怪不得所有的嬪妃都沒辦法誕下皇兒,就連你……嬌兒受苦了??!”

“母后?!逼詈罂薜溃骸盎圻h(yuǎn)禪師說,嬌兒已經(jīng)投胎轉(zhuǎn)世成人了,還說,她一定會投胎到一個父母恩愛的人家中,有爹疼有娘愛,身體康健,衣食無憂,是那家人的掌上明珠?!?

太后不住地點頭:“那就好,那就好?;圻h(yuǎn)禪師是得道高僧,他說過的話,一定是對的,皇后就放寬了心。”

“母后也是一樣。如今大越的希望都在阿賀身上,他關(guān)乎著大越的國運,若是他們有喜,咱們大越就有救了?!?

“是啊,那就有救了?!碧髧@息,眼里滿含希冀:“把乾兒弄成那樣,都是哀家的錯啊。若不是有阿賀,哀家死了,如何面對的先皇,如何面對列祖列宗??!”

璋和帝的不孕癥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太后得知后,這段日子極其的愧疚和自責(zé),若不是為了準(zhǔn)備謝賀的親事,她早就倒下了。

“母后,咱們還有希望,這前堂和后宮,都需要您啊,您可千萬要保重身體啊。”祁后也自責(zé):“都怪臣妾這身子不中用?!?

“不怪你,不怪你?!碧蟠葠鄣嘏呐钠詈蟮氖直常骸澳阗t良淑德,吃了太多的苦,你沒有錯,錯的,是乾兒,若是他能正視自己的身體,早早地告訴哀家,也不會有這么多事,說來說去,都是那個位置,太誘人了?!?

“母后……”

“回去吧,哀家知道該怎么做,靜待時間流淌,等花開吧?!?

靜待花開,誰都急不來。

外頭的流蜚語,被太后的鐵腕手段給鎮(zhèn)壓住了,只是老百姓的嘴巴還禁,大越周邊的鄰國,卻根本禁不住。

這幾個小國,這么多年依附大越,休養(yǎng)生息,早就將養(yǎng)得差不多了,若是大越無子無嗣的消息傳到他們的耳朵里,他們還會繼續(xù)依附嗎?

就好比一個家庭,若是沒有子嗣繼承,他們的房產(chǎn)財產(chǎn),他們所有的一切,都會被親戚朋友左鄰右舍搜刮得干干凈凈。

一個沒有繼承人的王朝,被其他國家瓜分蠶食吃干抹凈也是早晚的事。

權(quán)衡利弊后,太后親自見了裴珩,將鎮(zhèn)國公府還給了裴珩,并且讓他當(dāng)了鎮(zhèn)國大將軍。

“你爹一輩子為大越嘔心瀝血,勵精圖治,是皇家對不起他,對不起你。如今大越危在旦夕,哀家實在是找不出得力的人了,只能找你。阿珩啊,你與乾兒自小的交情,他也是心疼你的身體,又因你父親下落不明,這才將你留在身邊。但是如今,哀家縱觀全局,如今能勝任這大將軍之位的,也就只有你了。有你鎮(zhèn)守邊關(guān),哀家放心,乾兒他也放心?!?

裴珩起身,低頭,拱手:“臣領(lǐng)命,定不負(fù)太后娘娘囑托?!?

在太后看不到的地方,裴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有事鐘無艷,無事夏迎春。

裴珩當(dāng)日就要動身,動身之前,他去見了許婉寧,事出緊急,根本等不到晚上。

紅梅在本子上勾勾畫畫,連連嘆氣。

青杏湊了頭過來:“怎么了?”

“小姐兩個多月沒來葵水了,都快三個月了?!奔t梅說。

“急甚么?!鼻嘈诱f:“小姐葵水歷來不準(zhǔn),四個月都有,大夫說了,只要能吃能喝能睡,身體倍棒,不用擔(dān)心?!?

紅梅:“……”

小姐的身子,確實是倍棒了,原先的瓜子臉,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鵝蛋臉了。

紅梅青杏一左一右跟著許婉寧在梨園里消食。

假山走了一遍又一遍,梨花看了一茬又一茬,實在是走不動了。

“咚……”

假山上的石子落入池塘里,發(fā)出咚的響聲。

許婉寧:“……”這塊石頭可真夠大的,“我有些渴了,紅梅啊,你去弄點水來喝吧?!?

水是可以喝的。

紅梅扶扶身子:“小姐歇一會兒,奴婢這就去取水來,還有兩圈呢。”

許婉寧扶額:“……”

紅梅一走,她就抓著青杏的衣袖哭:“我怎么這么命苦啊,青杏,我餓啊?!?

青杏左右看了看,見四下無人,連忙從懷里掏出一顆水煮蛋,“小姐快吃?!?

許婉寧看到雞蛋,眼睛都亮了:“哪里來的?”

自從上次剝了一半的雞蛋藏在懷里被壓扁了,弄一身的蛋黃之后,紅梅就學(xué)精明了,每次早膳只有一顆水煮蛋,許婉寧根本沒辦法藏私,吃了就沒了。

“奴婢在廚房里偷偷地拿的,一直藏著,就是冷了?!?

“不冷不冷,我這就吃。”許婉寧興奮地接過,“青杏啊,你就在這兒守著,我躲里頭去吃,紅梅來了你提醒我?!?

“奴婢知道,小姐快去吧?!鼻嘈诱UQ劬?,當(dāng)起了門神。

許婉寧躥進(jìn)了假山里,一進(jìn)去,就被人擁入懷中,“阿寧……”

“怎么這個時候來了?”許婉寧不解地問。

假山上頭的石頭都沾的牢牢的,除非小石子滾落,否則不可能那么大的石頭滾到水里,一定是有人故意丟的,只為了引起許婉寧的注意。

而這個地方,除了裴珩,沒人躲這里。

“阿寧,我要去邊關(guān)鎮(zhèn)守了?!迸徵癖еS婉寧,不肯放手。

“邊關(guān)?要打仗了嗎?”許婉寧神情緊張,充滿了擔(dān)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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