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凱新眼眸中閃過一絲狠厲,“名聲臭了,可以想辦法挽回。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是我們要拿回華鼎!”
白凱進深以為然的說道:“大哥說的對!現(xiàn)在我們先拿回華鼎再說,管他什么名聲不名聲?只要我們能拿回華鼎,名聲的事情,到時候花點時間宣傳一下就行了?!?
白凱山依舊有點擔心,“我們這么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萬一老爺子知道……”
“老四,你最大的毛病就是優(yōu)柔寡斷!”白凱新不以為意的說道,“你也不想想,白凱旋是用什么手段,把華鼎拿到手的!我們過分,難道他就不過分嗎?”
白凱山無了。
他們?nèi)酥?,白凱新行事果斷,且有些腹黑。
白凱進則是屬于那種沒有太多主見,但比較陰狠的性子。
而白凱山,則是有些優(yōu)柔寡斷,不管什么事情,都喜歡思前想后,做事比較拖沓。
所以,在很多時候,他都是聽從白凱新的。
三人一直盯著門口,等著白凱旋出來。
華鼎建材雖然名義上是康家在管理,但實際的掌控人是白凱旋。
此時,白凱旋的兒子白思淼,一直在里面焦急的打著電話,顯得十分驚慌。
幾個保安站在鐵門后,緊張萬分的看著門外群情激奮的那幫年輕人。
圍觀的市民,在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爸,您到哪里了?您快點啊,他們?nèi)颂嗔恕?
白思淼一個勁的催促白凱旋。
他是這家建材公司的經(jīng)理,原本只是一個紈绔,遇到這樣的事情,根本拿不出任何辦法來解決,只能一個勁的催促白凱旋。
一個身高近兩米,體型壯碩,肱二頭肌高高隆起的平頭男,雙眼冒著火光,不斷掃視大門外的人。
“姐夫,我看他們肯定是你大伯他們找來的!他們就是想要把華鼎拿回去……”
這個壯漢,是白思淼的小舅子,叫康德柱。
“這還用你說,我當然知道!”白思淼沒好氣的說道,“可是他們這么多人,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樣?”
康德柱的憤怒的說道:“他們這么做,是不是過分了?我去把他們趕走!”
他一邊說著,一邊大步向鐵門走去。
白思淼趕緊喊道:“柱子,你別沖動,等我爸回來再說!”
可是,正在氣頭上的康德柱根本不聽他的,直接沖到鐵門前,沖著外面的人喊道:“我知道你們是白凱新他們叫來的!你們?nèi)グ阉衼恚惺裁词?,光明正大的來!搞這些見不得光的手段,算什么本事?”
他聲如洪鐘,站在門邊的幾個人,甚至感覺到耳朵被震得嗡嗡響。
原本哭累了的婦人,聽到他這么喊,立即又開始嚎啕起來:“大家快來看啦,還有沒有天理了??!我男人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生死不明,我那花了一百多萬建成的房子,一天都沒住就垮了……他們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還冤枉我們是被人找來的……”
康德柱氣的眉毛豎立,他怒聲喝道:“你就是在胡說八道!我們公司的建材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你再在這里抹黑我們公司,信不信我告你毀謗!讓你去蹲大牢!”
女人愣了一下,眼眸中閃過一絲畏懼,哭聲也戛然而止。
可顯然,她被康德柱給嚇到了。
可是,一個舉著橫幅的年輕人大聲喊道:“嬸子,別被他嚇到了!他們賣劣質(zhì)產(chǎn)品,要告也是我們告他們!”
“對,我們要告他們!”
“無良企業(yè),滾出興義!”
“…………”
一時間,那些年輕人紛紛跟著喊了起來。
康德柱頓時大怒,喝罵道:“我讓你們胡說八道,我看你們就是欠打!”
身后的白思淼嚇了一跳。
他很清楚自己的這個小舅子,從小腦殼缺根筋,遇事比較沖動。
他小學沒念完,就輟學了,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全。
光是小學一年級,他就念了五年,依舊交白卷。
好在他天生蠻力,他爸媽索性讓他輟學,跟著鎮(zhèn)上的一個把式學功夫,這下倒是對了他的路子。
他讀書不行,學功夫則是一點就通。
但他最大的本事,是抗揍。
可以這么說,從小到大,他都是和人打架打過來的,挨的揍自然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