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浙騰滿臉謙卑,小心翼翼的來到恒川隼人對面坐下,臉上堆笑的說道:“夏董事長,非常榮幸能認識你?!?
恒川隼人點了點頭,伸手指著白浙騰面前的酒杯,說道:“我對白老先生仰慕已久,只是一直沒有時間拜會。今天冒昧相請,還望白老先生不要見怪?!?
“不會見怪,能得到夏董事長的邀請,是老夫之榮幸?!?
白浙騰趕緊說道。
他端起面前酒杯,客氣的說道:“夏董事長,初次見面,我借花獻佛,敬你一杯!”
恒川隼人端起酒杯與他虛空一碰,然后一起喝下。
“白老爺子,白家現(xiàn)在的狀況如何?”
放下酒杯,恒川隼人似乎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白浙騰的嘴角抽動了一下,眼眸中閃過一絲悲哀與怨恨,語氣低沉的說道:“此事說來話長……白家在一年前,還算風(fēng)光。可是時運不濟,得罪了小人,被人構(gòu)陷,白家從此敗落?,F(xiàn)在空有其名,茍延殘喘而已?!?
他倒是沒有隱瞞白家現(xiàn)狀,實事求是的說了出來。
恒川隼人的眼眸,不經(jīng)意的閃爍了一下,淡然說道:“白老先生沒有必要這么消沉。人生如同過山車,有高就有低。白家只是暫時陷入困境,絕不可能一直這樣下去的?!?
白浙騰的精神一振,充滿希望的問道:“夏董事長,你找我來,不會只是為了詢問我白家狀況的吧?”
恒川隼人微微一笑,“當然不是?!?
“請夏董事長明示!”白浙騰心中猛然一跳,站了起來,躬身說道,“如果夏董事長能助我白家重新站起,我白家一定感謝夏董事長的大恩!”
“白老先生請坐下?!焙愦廊耸冀K云淡風(fēng)輕,“我之所以請白老先生前來,就是想要幫白家一把?!?
白浙騰難掩心中激動,緩緩坐下,滿懷希望的看著恒川隼人。
“現(xiàn)在,就有一個絕佳的機會。如果白老先生愿意與我合作,事成之后,我敢保證,白家不但能恢復(fù)以前的榮光,甚至能達到一個新的高峰!”
聽到這番話,白浙騰心潮彭拜。
他一輩子的夢想,就是帶著白家躋身成為京城頂級豪門。
要不然,他也不會鋌而走險,縱容白少卿,串聯(lián)唐可馨去偷盜蘇氏集團的猛龍丹配方。
聽到恒川隼人這翻話,讓他熱血沸騰。
“請說!”白浙騰的聲音都有點顫抖了。
恒川隼人并不急著說出來,不緊不慢的又倒了兩杯酒,說道:“白老先生,這是j國最好的清酒,喝起來,感覺如何?”
白浙騰雖然心急如焚,但也不敢催促,只能擠出滿臉褶子笑道:“非常不錯?!?
其實他的內(nèi)心在嘀咕:“這也叫酒?”
喝完這杯酒,恒川隼人才說道:“興義北要進行大開發(fā),興建一座工業(yè)園,不知道白老爺子聽說了沒有?”
白浙騰微微一怔,隨即苦笑說道:“夏董事長,你所說的機會,不會是指興義工業(yè)園吧?那可是萬億的項目,別說我白家現(xiàn)在是落魄時期,就算是鼎盛時期,也不敢去想啊。”
恒川隼人并不著急,緩緩說道:“白老先生,華夏有句話,叫事在人為。我既然找到了白老先生,就肯定不會做沒把握之事?!?
白浙騰精神再次一振,滿懷希望的問道:“愿聞其詳?!?
“實不相瞞,我的真實身份,是j國人?!焙愦廊撕芨纱嗟恼f道,“工業(yè)園項目,已經(jīng)明確規(guī)定,外資企業(yè)不能參與競標,由國外資本控股的公司,也不可以競標。所以,我云頂投資,其實是沒有任何機會的。”
白浙騰畢竟經(jīng)商一輩子,聽到這里,立即明白了。
恒川隼人這是想借雞下蛋,利用白家公司的資質(zhì),來競爭這個項目。
關(guān)于興義工業(yè)園區(qū)的規(guī)劃,白浙騰確實有所了解。
這個工業(yè)園,是區(qū)域工業(yè)產(chǎn)業(yè)的戰(zhàn)略計劃,為了保證國家工業(yè)命脈不被外資控制,確實不容許外資介入。
在進入這間房的時候,他就知道,坐在自己面前的夏董事長是j國人。
由此可以推斷,云頂投資也是外資企業(yè)。
知道了自己的價值,他臉上的卑微,也稍稍收斂了一些,氣勢自然也上來一點。
“夏董事長的意思,是想與我白家合作,用我白家的資質(zhì),去競標這個項目?”
恒川隼人“嗯”了一聲,不緊不慢的說道:“白家有資質(zhì),我有資金。我們合作,將興義工業(yè)園這個項目拿下,共同開發(fā)。等這個項目做成,我賺到我想賺的,而你白家,也會從此站起來,并且走上一個新的高度。白老先生,你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