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正風氣的渾身劇烈顫抖,伸手指著吳天鶴,顯得有些氣急的說道:“吳天鶴,就算你父親病重,吳家也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你眼里可以沒有我這個三叔,但你不能沒有家族規(guī)矩!”
“少和我扯什么家族規(guī)矩!你們當初將吳天頂帶進祠堂的時候,家族規(guī)矩哪去了?現(xiàn)在卻拿規(guī)矩來壓人,你不覺得可笑嗎?”
吳天鶴滿眼不屑的說道。
吳正風氣的劇烈咳嗽幾聲,差點背過氣去。
吳天鷹說道:“三叔,你年紀大了,有些事情,不該管就別多管,氣大傷身!一不小心氣出個好歹來,那就不合算了?!?
吳正風喘息幾聲,冷聲說道:“今天有我在,就容不得你們胡作非為!”
吳天鶴冷笑一聲,森冷說道:“既然三叔非要護著這個私生子,那就怪不得我們了!”
說著,他擺了擺手,厲聲喊道:“把三叔請到一邊去!”
吳天虎、吳天豹等人,早就等著吳天鶴的命令,聞立即上前,一左一右將吳正風架住,向一邊拖去。
“三叔,得罪了!”
兩人一邊拖,一邊口是心非的說道。
吳正風拼命掙扎,但他年老體衰,怎么可能從兩個膀大腰圓的中年人手中掙扎得脫?
“你們……你們倒反天罡!”他氣急敗壞的喊道,“我要去長老會上控訴你們,你們就等著接受族規(guī)處罰吧!”
吳天鶴根本不理會他,冷然盯著吳天頂,沉聲說道:“吳天頂,不要以為你把自己的老婆送給這些老東西享樂,他們就能保住你在吳家的地位!我告訴你,你這是在做夢!
“現(xiàn)在,你老老實實的把這份協(xié)議簽了,我還可以念在我們畢竟是同一個父親的份上,在吳家給你留一席之地!否則的話,我不但要收回所有場子,你也必須徹底離開吳家!”
說完,他將手中協(xié)議向前遞出。
吳天熊、吳天鷹立即上前,一左一右將吳天頂圍住,并拿出一只水筆,遞向吳天頂。
吳天頂臉色陰冷,盯著協(xié)議書,沉聲說道:“想讓我簽字,除非我死!”
吳天鶴的眼中閃過一抹狠厲,怒聲說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既然你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他的話音剛落,吳天熊、吳天鷹便同時抓住吳天頂?shù)膬蓷l胳膊,將他往前面一壓。
“簽還是不簽?”
吳天熊扭著吳天頂?shù)母觳?,怒聲喝道?
吳天鷹則將筆硬塞到吳天頂手中,并緊緊抓住他的手,往協(xié)議書上按去!
吳天頂雖然拼命反抗,但他一個人哪里是這兩個人的對手?
眼見筆尖就要碰到協(xié)議書,他忽然發(fā)出一聲野獸般的吼叫。
這一聲吼叫,既有憤怒,又有悲哀,還摻雜著不甘!
包房中,皮陽陽的眼眸一閃,淡然說道:“小刀,該你了!”
魏小刀應聲而動,快速沖到門口,拉開門走了出去。
“嗎的,什么人在這里鬼哭狼嚎,還讓不讓人玩了?”
魏小刀站在護欄錢,居高臨下看著樓下,怒聲喝道。
這突如其來的喝罵聲,立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吳家七子、卷毛等人齊刷刷的抬頭看向二樓。
當他們看到,二樓站著一個看山去十分斯文的年輕人時,便滿臉不屑的收回目光。
“吳家在此辦事,這位兄弟,今天本場所歇業(yè),請馬上離開!”
吳天鶴語氣生冷的說道。
魏小刀撇起一絲冷笑,“我門好不容易才來這里玩一次,你他么和我說歇業(yè)?再說了,你是這里的老板?”
吳天鶴聽到魏小刀的語氣充滿不敬,不禁怒火上涌,冷聲說道:“你聽不懂人話嗎?馬上滾蛋!”
魏小刀的雙眼微微一瞇,帶著幾分玩味說道:“我當然聽得懂人話!”
吳天鶴微微一愣,但隨即回過味來,盯著魏小刀怒聲喝道:“你他么敢陰陽我?”
話音剛落,呼啦啦從包房中出來幾個人,氣勢洶洶的盯著樓下。
這幾個人一個個膀大腰圓,黑色緊身背心,勾勒出他們身上雄壯的肌肉。手臂上,描龍繪鳳,一看就不是善良之輩。
吳天鶴等人吃了一驚,下意識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魏小刀左手上,一把小刀在飛速繞著他的手指轉(zhuǎn)動,不緊不慢的向下面走來。
“你們幾個,以幼犯長,七兄弟聯(lián)合起來,欺負他一個人,豈不是如同牲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