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狠狠盯著白曲,如果眼神能殺人,白曲只怕已經(jīng)噶了。
不過,白曲根本沒有在乎她的威脅,很干脆的說道:“救她的那個人,看上去不男不女,看上去很奇怪……”
白珊皺眉,轉(zhuǎn)頭看著白玫瑰,問道:“是這樣的嗎?”
“哪有他說的那么夸張?”
白玫瑰很不服氣的說道。
“你看,我就說她看上那個人了吧???”
白曲像是抓到了把柄,立即說道。
白玫瑰一愣,隨即氣惱的說道:“誰說我看上他了?”
白珊想了想說道:“玫瑰,如果真是這樣,那你得聽大姑一句勸。不管怎么說,你是白家的人,要找夫婿,也要找一個配得上的。要真是不男不女,就算他救了你也不行?!?
白玫瑰說道:“大姑,你別聽我哥胡說,我真沒有那想法……”
白珊舒了一口氣,“沒有這想法最好?!?
此時,白剛說道:“白珊,那個人已經(jīng)被我接到酒店來了,等會看到不就知道了?”
白珊“哦”了一聲,“也是,我把這事給忘記了?!?
白玫瑰驚訝的問道:“爸,你把他接到這里來了?”
“你不是說我不能不仁不義嗎?彭家要去抓他們,我只能把他們接過來,這樣你總不能還說我不仁不義了吧?”
白剛有些沒好氣的說道。
白玫瑰訕訕然一笑,“爸,你別生氣,我就是那么一說。你當(dāng)然不是不仁不義的人……”
“好了,你們好好休息。酒宴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我們先過去了?!?
白剛淡然說了一句,轉(zhuǎn)身就走。
白玫瑰嘴巴動了動,隨即懊惱的看了一眼自己被綁的像木乃伊的腿,嘆息了一聲。
“想去見他?”
等到白剛等人離開了,白曲調(diào)侃的對白玫瑰說道。
白玫瑰氣呼呼的看著他說道:“你不要以為我現(xiàn)在不能動就不能把你怎樣,等我腿好了,看我怎么撓你!”
白曲笑了,“那就等你腿好了再說吧?!?
白剛?cè)穗x開白曲的房間后,直接前往宴會廳。
隨即,他讓酒店經(jīng)理去請皮陽陽等人前來。
沒多久,皮陽陽、楚歌等人跟著經(jīng)理來到宴會廳。
經(jīng)理向皮陽陽他們一一介紹,隨即,皮陽陽、楚歌也做了自我介紹。
白剛見皮陽陽、楚歌幾人果然十分年輕,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
白珊等皮陽陽等人進(jìn)門后,目光就一直落在楚歌身上,眉頭不經(jīng)意的蹙起。
她想起白曲說的話,對比楚歌,就知道救了白玫瑰的人就是他。
很顯然,她對楚歌也有些抵觸。
“你就是礦區(qū)的幕后老板,皮先生?”
白剛在掃視一眼后,目光落在皮陽陽身上,問道。
皮陽陽點了點頭,“沒錯。”
“我是白曲的父親白剛,今天接你們過來,一是因為彭家人想要去礦區(qū)抓捕你們,二是因為你們救了我的兒子和女兒,我必須要當(dāng)面感謝。”
白剛的神情淡然,語氣不冷不熱的說道。
看得出來,他有一種端著身份的感覺。
楚歌的眉頭皺了一下,但他還沒有說話,皮陽陽便淡然說道:“這么說,你接我們過來,是為了保護(hù)我們?”
白剛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似乎對皮陽陽的冷淡有點不滿意。
稍稍停頓一下,他才緩緩說道:“當(dāng)然,雖然白曲和玫瑰是因為保護(hù)你們礦區(qū)而受傷,但你們畢竟救了他們的命。我白家人一向有恩必報,既然你們有危險,我自然要出手保護(hù)?!?
皮陽陽微微一笑,“這么說,那就多謝了?!?
白剛擺了擺手,示意一旁的經(jīng)理可以上菜了。
經(jīng)理正要前去安排,只見一個身穿軍裝的人在門口喊了一聲:“報告!”
白剛蹙了蹙眉,說道:“什么事?”
“彭家來人,已經(jīng)到了酒店門口,想要求見將軍!”
這人匯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