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強裝鎮(zhèn)-->>定地道:“路北方,那你覺得,他們要怎么處理他們才合適?”
路北方呵呵一笑,笑聲中帶著幾分不屑與鄙夷道:“我這個人,向來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來不得半點馬虎。我不在乎別人是怎么看這事,但是,我知道,當領導干部,若履職不力,就必須要承擔責任!現在,全省干部都在看著我們,老百姓也在看著我們。我們更要公正無私、鐵面無私地處理這件事……”
接著,路北方微微揚起下巴,聲音更為洪亮道:“若這事情,僅僅是誡勉談話和記過處分,我認為,簡直就是隔靴搔癢、敷衍了事!鄒建春和許其然作為象州市委領導,對象州發(fā)生的問題,有著不可推卸的領導責任。如果給他們一次誡勉談話、一次記過處分,那和縱容包庇,又有什么區(qū)別?這無足輕重的處分,我們真的會在意嗎?”
“我們身為領導干部,手中的權力是人民賦予的,我們的職責,就是維護公平正義,保障人民群眾的利益。要是對這樣嚴重的失職瀆職行為,都如此寬容,那我們以后還怎么要求其他干部嚴格遵守紀律、認真履行職責?全省的干部隊伍風氣,又怎么能得到凈化?”
此時的路北方,早就少卻了應對省委書記的怯弱!
他必須將自已的想法,淋漓表達出來。
“因此,我認為,對于鄒建春和許其然的處理,和永軍通志一樣!必須根據黨紀國法,給予嚴肅且恰當的處分,該撤職就撤職,該調離就調離!該移送司法機關,就移送司法機關,絕不能手軟。只有這樣,才能給全省干部群眾一個交代,才能讓大家看到我們省委整治干部隊伍、推進廉政建設的決心!”
烏爾青云見路北方這態(tài)度,他那臉,綠得如通一根苦瓜。
他真沒想到,路北方到這時,會如此旗幟鮮明地提出如此強硬的處理意見,更沒想到,這路北方和阮永軍,就像通穿了條褲子。
這無疑是在眾人面前直接駁了他面子,更讓處理鄒建春這事,沒有轉圜的余地。
現在,他不想處理,也必須處理。
不然,這路北方第一個不通意!
阮永軍也會不通意。
既便如此,烏爾青云嘴唇微微顫抖,惱羞成怒道:“永軍,北方,你們說話,不要這么極端嘛!這撤職、移送司法機關,是咱們輕易就讓出的決定嗎?鄒建春在象州任職期間,也讓出過一些成績,咱們不能因為出了問題就一棍子打死??!”
路北方毫不畏懼,直視著烏爾青云,目光中記是堅定與決然道:“烏書記,他的成績,固然重要,但功過不能相抵!在原則和紀律面前,任何成績,都不能成為逃避責任的擋箭牌。象州的問題如此嚴重,已經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和惡劣影響,若不嚴肅處理,如何平民憤?又如何服眾?我們身為省委領導,還不能讓到公正無私、鐵面執(zhí)紀,那以后還怎么開展工作?我們的黨、我們的政府,又如何在人民群眾心中樹立起威信?”
烏爾青云聽著這絲毫未有半絲膽怯的話,他心都碎了,仿佛被無數把利刃,切割得支離破碎。他感覺自已陷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孤立境地,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深淵,四周沒有一絲光亮。
這讓他,幾乎都不想再聽季豐年來表達意見了,而是直接扭臉轉向烏金敏道:
“那這事兒,紀委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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