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完這一場,浴室里一片狼藉。
簡歡渾身上下沒一個好關節(jié),那個始作俑者卻興致勃勃,從背后擁著她吻她的背。
別,讓我歇會兒。
簡歡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含著怨氣摳他橫在她腰前的手,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頭頂一聲饜足的笑,怎么會,我疼你還來不及。
簡歡掙扎著起來,你這也叫疼!宮韶兒專程給你下藥,你卻半路跑我這來,我以后還有活路嗎!
婁梟看她張牙舞爪的小模樣,挑眉,精神這么好
聽出他的潛臺詞,剛還回光返照的人兒瞬間癱了回去。
哼哼兩聲,我都要死了,你還只想著那些。
滿足過后的男人格外耐心,捏了捏她的小臉,你怎么知道那藥是宮韶兒下的
不然呢
簡歡躲他的手,除了她誰會那么大膽敢給二爺下藥。
像我哦,我看到二爺都怕的要死,更別說下藥了。
瞧她陰陽怪氣的,婁梟覺得有趣,大手板著她的臉往過轉。
你不用下藥,你叫我一聲,我就…了。
中間那個字是貼著她耳朵說的,本想酸他幾句的簡歡被那低啞暗語弄得心悸。
扁嘴,我以為你會去找一看就花樣多的雨珊。
婁梟把玩著她的手,手骨沿著她指間往下,直到卡在末端。
又要鬧
我可不敢。
簡歡動了動,讓后腦能枕在他肩上,嘟囔了句。
我知道你不喜歡她。
哦
簡歡側頭,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弧度撩人的喉結,你只是想用她當個幌子,不叫宮韶兒懷疑到我跟你身上。
嗯哼。
婁梟給她個贊許的目光,既然知道,還在那含酸拈醋的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