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你老婆現(xiàn)在把希望寄托在了那個叫陳勃的人身上?”洪先生問道。
項遠舟點點頭,沒說話。
當(dāng)年為了轉(zhuǎn)移有關(guān)部門的視線,項興國把關(guān)于財產(chǎn)轉(zhuǎn)移的事情交代給了賈南柯和白永年,而白永年負責(zé)的是把這些錢洗白,通過一個正當(dāng)?shù)耐緩匠鋈ネ顿Y,而賈南柯負責(zé)的多半是浮財。
作為交換,項興國提出讓白永年的老婆孩子先出去,說是為了安他的心,其實白永年心里也明白,自己老婆孩子出去了就是人質(zhì),以換取自己掌握的這些財富的安全轉(zhuǎn)移。
可是白永年被抓這件事來的太快,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做出轉(zhuǎn)移的動作就已經(jīng)被扣住了,他只來得及把相關(guān)材料給了顧清遠。
項興國也想拿到那些材料,也想知道那份公司名單,可是只有名單是沒用的,那些人和白永年簽的協(xié)議才管用,所以,雖然白永年坐牢了,可是這些人依然老老實實的經(jīng)營公司,抓住了后面這十年的黃金機遇期,賺的盆滿缽滿。
但問題是項興國和兒子拿不到這筆錢啊。
這也是他們?yōu)槭裁匆欢ㄒ獙诐嵗卫蔚慕壴谧约荷磉叺脑颉?
對于他們來說,白潔不但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綁定白永年的人質(zhì)而已,對于這個人質(zhì),他們的認知也很簡單,就是讓她從內(nèi)心到身體的完全服從,在這種情況下,白潔能和他們一心簡直是癡心妄想了。
實話說,白潔要求回國的時候,項遠舟不是沒有猶豫過。
可是自己的合作伙伴賈南柯和黃飛章已經(jīng)接觸過陳勃了,這家伙死硬死硬的,黃飛章在他手里不止吃過一次虧,可是到最后毛都沒撈到一根。
但凡黃飛章他們能搞定陳勃,項遠舟也絕不會讓白潔回國。
而最后讓項遠舟徹底喪失了警惕心的是白潔主動提出,讓孩子們跟他回加拿大,她在國內(nèi)的時間不會長久,而且?guī)е⒆樱坏┏鍪?,跑都來不及?
基于這些原因,項遠舟確實放松了警惕,放任白潔回國了。
當(dāng)黃飛章和賈南柯的消息傳回來后,項遠舟和白潔通過電話了,在電話里白潔絲毫沒有詢問孩子如何,而當(dāng)項遠舟用孩子威脅白潔的時候,白潔陰惻惻的笑道:“項遠舟,你如果有膽子,把他們都宰了,你如果不敢,你就不是個男人,還和我說這些有的沒的,你以為我會在乎他們的死活嗎?”
夜深了,項遠舟回到了樓下的客廳里讓孩子們?nèi)ニX。
看著老大帶著老二走向臥室,項遠舟的心像是被人用手攥住了一樣,或許沒有人知道,這兩個孩子,老大是他的兄弟,老二才是他的兒子。
洪先生看項遠舟的情緒不高,于是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說道:“我明天飛新加坡,合作嘛,自然是有來有往,你老婆和陳勃的事,我讓國內(nèi)的人幫你搞定,我告訴你,只要是在體制內(nèi),簡單……”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