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正德要是還在掌管貴鹿集團,這種事是絕不會發(fā)生的,大概率會找人半夜里把那些人打跑。
殷靜一早醒來,身邊的男人還在酣睡,她悄悄起來,來到了洗手間梳洗。
當她從梳妝臺上的包里拿出來自己的化妝品時,下意識的先把毓婷拿了出來,這是她和侯文光一起時的操作規(guī)程,第二天一早必須要先吃藥,這樣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證自己不會懷孕。
可是,今天的早晨,不對,從昨晚開始,從昨晚床上那個男人在自己身上忙活的時候,她就在想,自己到底是什么,是侯文光的情人嗎,還是他的一件玩具,不想玩了,就給別人了,或者是別的小朋友想玩,他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把自己借出去給別人玩,自己或許真的高看自己了。
又或者是,自己在他的那些甜蜜語里迷失了自己,掩耳盜鈴般的自我拔高了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所以,自己說到底還是他的一個玩具而已。
說白了,自己也只是他眾多的玩具中的一個,只是他比較喜歡這個玩具而已,因為自己這個玩具比較溫柔,沒有刺,很難傷到他的手,也正是因為自己的溫柔,才可以讓他隨意拿捏,想捏成什么樣,就捏成什么樣。
想起他在車上的恐慌的眼神,以及他把自己交給別的男人時的決絕。
殷靜的意識里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侯文光看起來是升官了,但是他的政治生命或許隨時都會終止。
想到這里,她踮著腳尖,慢慢走到洗手間的門口,伸出頭看了看還在酣睡的男人,又悄悄退了回來,把門關上。
藥丸在空中畫出了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叮咚一聲落進了馬桶里,濺起了一個很小很小的水花,隨著一陣沖馬桶的聲音,消失的無影無蹤,但是毓婷的包裝盒,卻意外的留在了梳妝臺上。
寧剛平聽到了沖馬桶的聲音,睜眼一看,身邊的美人不見了,于是循聲而至,出現(xiàn)在洗手間門口。
殷靜聽到了聲音,此時卻低下頭在包里選擇化妝品,故意錯過了和寧剛平在鏡子里相遇的鏡頭。
直到寧剛平的手從她的腋下伸進,摟住了她的腰肢,她才故作驚慌的渾身一顫,嬌聲埋怨道:“哎呀,你屬貓的嗎,一點聲音都沒有,嚇我一跳”。
寧剛平將自己的鼻子伸進殷靜的頭發(fā),深深的吸了一口,接著看向鏡子里的殷靜,此時她的眼妝剛剛畫好。
“黑眼圈這么嚴重,昨晚沒睡好?”寧剛平問道。
“嗯,你是第三個,呼嚕聲還不習慣,可能時間長了就習慣了吧”。殷靜微笑著,嘴角帶有一絲挑釁,但是卻又誘惑無比。
“第三個?什么玩意?”
“你是我的第三個男人,我老公是第一個,不過我們早就分居了,我想離婚,可是侯局不同意,他說人妻才刺激,離了婚就沒意思了,你呢,也是這么想的嗎?”殷靜回過頭來,依舊是被寧剛平抱著,俏皮的問道。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