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依不饒,“那姐姐何必對明釗這般冷漠,難不成你是因為明釗和我親近,就刻意用宋公爺?shù)呐畠簛砑づ麽摚磕阍趺茨芩阌媰蓚€孩子呢?”
姜宜笑一頓,眼神間流露出幾分冷色,“陳小姐慎,我再如何,不至于算計到一個孩子身上?!?
她越鎮(zhèn)定,反倒襯得陳惜惜越發(fā)失態(tài)。
太后見狀,面上的冷色稍散,“來人,賜座吧?!?
陳惜惜氣得咬破了下唇。
若是進(jìn)門之前,她只是想給姜宜笑一個教訓(xùn),那在進(jìn)門看見謝允北父子和姜宜笑的對峙后,她便已經(jīng)心生殺意。
今天她一定要想辦法給姜宜笑安一個罪名,最不濟(jì)也必須把人丟回京城,絕不能留她在這里勾搭表哥!
“娘娘,您最是重孝道,重親情,可姜宜笑拋夫棄子,甚至氣得謝家老夫人臥病在床。偏生她還這么張揚,傳出去,若是別人有樣學(xué)樣,那豈不是亂了章法?”
陳惜惜說得大義凜然,太后頷首,抬眼看向姜宜笑。
她在掂量,姜宜笑到底有沒有過錯。原本她因著陳惜惜這張臉,便對她多幾分信任和容忍,但姜宜笑一來,陳惜惜便一臉?biāo)阌嫞嫔蠞M是惡意。
她再如何,也不可能老眼昏花平白治姜宜笑的罪。
“孝道,親情?”姜宜笑險些嗤笑出聲,“太后娘娘可知,謝允北在妾身母親喪期迫不及待娶平妻,謝家上下協(xié)力想要貪墨妾身的嫁妝,若是妾身不走,怕是要無聲無息地死在那兒。”
太后眼底露出幾分愕然,姜宜笑說起這些,面上已經(jīng)沒什么憤怒,她已經(jīng)說了太多遍,甚至生出些麻木。
“娘娘久居深宮,不知休書的圣旨乃是陛下親賜。陛下念姜家賑災(zāi)有功,不忍見功臣之后在后宅蹉跎,這次給出圣旨?!?
話一出,太后眼底露出些冷色,看向陳惜惜道:“所以,是你在顛倒黑白?”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