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英喆接到蔣嘉木的電話時還有些高興,但是一聽是陳勃的意思,賀英喆的心立刻就沉了下去。
陳勃的話給蔣嘉木提了個醒,那就是程熙文的問題怎么處理
很明顯,他們兩人心里都清楚的很,那個床上的女孩就是程熙文,他們自己的臉雖然給打了馬賽克,可是陳勃缺德的沒給程熙文打,這也是為了有助于這些老不死的能夠順利的回憶起當(dāng)時是和誰上的床。
陳勃暫時是油鹽不進(jìn),不過不著急,從眼下來看,陳勃和他都只是相互試探,都沒有揭開對方的底牌,還要再接觸幾次才能定下來到底怎么交易。
蔣嘉木也相信,不管是視頻還是其他材料,都在陳勃的手里,雖然暫時不知道這些東西是怎么到了陳勃的手里,很明顯,他們必須要和陳勃交易。
賀英喆不得不又走進(jìn)了一眉道長的房間里。
老道聽了賀英喆的話后,皺眉想了一會,說道:"這是個好機(jī)會,你一定要表現(xiàn)的低調(diào)一點,不要和他硬抗,你要記住了,白永年的事,能問出來多少自然好,問不出來你也不要生氣,畢竟,你現(xiàn)在公司這點事無非是行賄受賄的事,抹干凈了就完事了,問題是一旦和白永年扯上關(guān)系,那你這輩子就別想出來了。"
賀英喆聽了老道的話,整個人都驚住了。
白永年的事太大,而且不僅僅是白永年的問題,最高檢那些人針對的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的項興國,一旦自己和白永年的事扯上關(guān)系,那自己能扛得住那些人的大記憶恢復(fù)術(shù)嗎
"我明白,只是我擔(dān)心,陳勃會不會給我挖坑等著我跳呢"賀英喆問道。
"現(xiàn)在不管是多大的坑,你都得閉著眼跳,不過你放心,他不知道我在你這里,我對這事還是有些了解的,你先去探探口風(fēng),回來后我們再商議。"老道胸有成竹的說道。
當(dāng)賀英喆聯(lián)系陳勃的時候,他把見面的地點安排在了辦公室,這是自己的主場,經(jīng)過了農(nóng)安晴的事情之后,謝石基本不來上班了,所以紀(jì)檢監(jiān)察室就成了陳勃的地盤。
戴藝按照陳勃的要求送來了兩杯茶,但是客人還沒到,所以戴藝就在這里多待了兩分鐘。
因為哺乳的原因,戴藝晃來晃去的確實很壯觀,而她也看出來了,陳勃最多就是偷偷瞄幾眼,等到自己一轉(zhuǎn)身的時候,陳勃就不敢再看了。
看,可以看,不是不可以看,但是分讓誰看,陳勃是個血?dú)夥絼偟男∧贻p,戴藝自然是不吝嗇的,再說了,從始至終這個陳主任都對自己不錯,上午可以晚來一個小時,下午可以早走兩個小時,這都是陳勃親自批準(zhǔn)的,這讓戴藝感恩戴德。
"主任,今晚有時間嗎,曾冰和元白,我們商量想請你吃個飯,他們倆臉皮薄,不好意思說,把我推出來向你匯報……"戴藝說這話的時候雙手撐著陳勃的辦公桌,今天可謂是給陳勃發(fā)足了福利。
陳勃想了一下,說道:"沒問題,我晚上沒其他的安排,你們安排地方吧,我請客。"
此時賀英喆的電話進(jìn)來了,他到門口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