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再說什么,只是默默地看著于一凡繼續(xù)將行李收好,隨后他對我說道,“我是今天下午的機票,馬上就要出發(fā)去機場了,這里的房子你們可以繼續(xù)住,不過應該你會搬到隔壁去吧,不管是住哪里都可以。”
聽到他這些話,我心里更難受了。
“溫雨棉,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永遠不要因為我而感到內(nèi)疚和自責,我所做的一切,好的壞的,都是我出于我自愿,從一開始我就說過,我心甘情愿被你利用?!庇谝环部闯隽宋业男那椴缓?,他鄭重地對我說道。
還不等我開口回答,他又緊接著說道,“其實你提出辦一場婚禮來刺激顧時修的時候,我心里非常高興,哪怕是假的,我也很想和你有一場婚禮,那是我夢寐以求的東西,也是經(jīng)過了這一次,我才知道自己并不能真正地將你當做朋友,離開也許是最好的,謝謝你讓我體會到了愛一個人的滋味,我很知足?!?
我的眼眶越發(fā)地紅了起來,不知道如何回答于一凡,在我朦朧的淚眼中,于一凡拎著行李箱,對我微微一笑,隨后轉(zhuǎn)身離開了臥室,朝著樓下走去。
我跟了出去,在樓梯口看著于一凡的背影,我很想問,那以后我們還會再見嗎?
可是我又沒有資格問這個問題。
我爸媽在客廳里,看著于一凡下去后,就和他說了幾句話,老兩口的臉上都是不舍,可是事已至此,一切的結(jié)局已定。
眼看著于一凡離開,洛洛和明初不舍地大叫起來,鬧著要去追他,他在院子里又停了下來,蹲下身子,抱住了明初親了一口,然后又抱住了洛洛,也親了一口,在他的臉上,是對兩個孩子深深的寵愛和舍不得。
“洛洛,明初,你們回來!”我喊一聲,聲音卻有些顫抖。
于一凡沒有再看我,只是松開了孩子,拖著行李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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