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沒說過,但錦書知道他對貴太妃有比較深厚的感情。
沒人刁難她,少淵就放心了,執(zhí)著她的手道:"餓了吧先用膳。"
已經(jīng)過了飯點,大家都等得饑腸轆轆了。
一般,中午是湊不到一塊吃的,因為敏先生和郭先生忙,晚膳才會回來吃。
晚膳,也基本不會一起吃,他們小兩口單獨在蕭乾居吃飯,說是什么二人世界。
所以,今日算是難得。
錦書本想回屋再與少淵說貴太妃的事,但郭先生席間時問起了貴太妃。
貴太妃很得民心,小郭先生也甚為敬仰。
但最重要的是,貴太妃往日一般不見人,今日傳命婦覲見,讓郭先生覺得有些異常。
所以才會問了這事。
錦書放下筷子,輕聲說:"她病了,病情還比較重。"
少淵抬頭,"好治嗎"
他還不是很擔(dān)心,因為在他認(rèn)為,多重的病,只要還有一口氣,錦書會有辦法的。
錦書搖頭,"不好治,也沒法治了。"
少淵怔了一下,"沒法治那......"
錦書嘆氣,"是的,沒法治,今日瞧著也比較疲乏,但還能與大家說說話,想來說漠南尊長給她用了一些藥的緣故。"
"你的意思是說......"少淵心頭一沉,"她快不行了"
大家都看著錦書,看著她慢慢地點了頭,大家的心跟著沉到了谷底去。
這太突然了,之前都沒聽說過她得了病,怎么一下子就到了無法救治的地步了呢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