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聽了這話沉默了許久。
抱歉。他開口,我一開始并不知道你的存在。
至于你的生母。
男人似乎是糾結(jié)了一瞬,他看著那雙和他堪稱是一模一樣的眼睛,到底還是沒能狠下心隱瞞她,死去的肯定不是你的生母。
殷念緩緩瞪大了眼睛。
怎么回事
你的身世比你想象之中的要復(fù)雜的多,但我確實(shí)愧對你,你的那位名義上的生母,確也可能是為了你保護(hù)你而死,這筆仇你爹我來報(bào),不用你一個小丫頭費(fèi)心。男人走了過來。
想要抬手摸摸殷念的腦袋。
被殷念兩下刺,當(dāng)然,沒能刺穿,她被這刺不穿卻能摁住她腦袋的人給壓住了。
殷念氣的咬牙。
憑什么她打不到他,他就能碰到她
我從來沒說過不為我對你的虧欠負(fù)責(zé)。男人的聲音依然是笑著的,你放心,等我從這個鬼地方出去之后,你就算要刮你親爹我的肉,用油一片片生煎了我都能問你一句好不好吃。
他笑聲里帶著灑脫和十足的寵溺,等報(bào)完仇,然后
他隱掉了后半句話,才笑著說:到時候我的小祖宗,要我的命都行。
他抬手,在殷念開口要問自己身世的具體情況時,一巴掌打在了殷念的腦袋上。
嗡的一聲,殷念看見自己的精神體開始潰散。
你在這里待的夠久了,我的小祖宗,出去玩兒吧。
他朗聲笑,笑聲順著殷念的耳蝸震得腦袋嗡嗡作響。
等爹爹我出去之后,便把那些欺負(fù)過你的人的腦袋,以及你爹我自己的腦袋一并奉給你!
殷念在精神體徹底潰散之前。
腦子里只剩下了一個想法。
神經(jīng)??!
接下來,精神體歸位。
不同于剛才的痛苦,殷念只覺得渾身都像是泡在了溫泉之中,來自血脈上的安撫讓殷念不自覺的就閉上了眼睛,陷入了不可控的深眠之中。
而此刻,在老朱他們眼中,殷念的實(shí)力正在一點(diǎn)點(diǎn)的攀升。
她背后的鳳元也在慢慢的凝實(shí)。
白色鳳元早就在殷念變成地靈境的時候就成了黃色鳳元,如今黃色正在逐漸加深,竟然隱隱透出幾分橙色來。
等鳳元完全變成橙色后,殷念對堪比天靈境的神元獸都會有非常大的影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