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廊下,李子夜看著皇宮方向,心平和氣地說道,"這個時候,皇室若有舍心度的下落,肯定會拿來作餌,這樣,皇室才有絕對的把握,引我上鉤。"
"陰謀、陽謀。"
桃桃身旁,聞人越秀收起擦好的短刀,感慨道,"層次都太高了。"
這些老狐貍的算計,當(dāng)真比武者的爭斗還要驚險,稍不注意,滿盤皆輸。
"真正決定勝負的,還是戰(zhàn)力的部署。"
房間外,李子夜神色平靜地說道,"謀算已盡,接下來,就是戰(zhàn)力的比拼了。"
"打他娘的!"
后方,木槿突然慷慨激昂地喊了一嗓子,表達了一下自己忿忿不平的態(tài)度。
于是,屋內(nèi)屋外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過去。
木槿看到眾人的目光,小臉一紅,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說道,"失態(tài)了。"
眾人莞爾一笑,沒有多說什么。
其實,她們也想這么說的!
"小公子。"
短暫的插曲后,內(nèi)院外,玄冥快步走來,神色凝重地說道,"前線,有消息了。"
"怎么樣?"
李子夜看到玄冥的臉色,詢問道,"不樂觀嗎?"
"關(guān)山王、忠武王、東臨王,還有十一殿下的軍隊,和漠北的中路、東路兩路大軍進行一場大會戰(zhàn),結(jié)局,全部損失慘重。"
玄冥沉聲道,"原來,不僅僅只有澹臺天女他們的西路大軍得到了銀甲鐵騎的戰(zhàn)甲,其余兩路大軍也有,重騎沖陣之下,關(guān)山王他們猝不及防,都吃了不小的虧。"
"書生。"
李子夜眸子微瞇,說道,"藏得可真深。"
那銀甲鐵騎的銀甲,可是天諭殿的鎮(zhèn)殿之寶,珍貴無比,天諭殿借出去這么多,就不怕再也收不回來。
重騎沖陣,輕騎突襲、包抄,關(guān)山王他們沒有對付銀甲鐵騎的經(jīng)驗,這次肯說損失不小。
幾乎同一時間,西域,天諭殿前。
祈獄大主教站在神殿前,收到了中原那邊傳來的消息后,朝著東南方向恭敬行了一禮,稟告道,"殿主,我們送給大商的禮物,起效果了,關(guān)山王、忠武王、東臨王,還有大商十一皇子,大??!"
遠方,儒首身后,書生聽到神殿傳來的消息,笑了笑,什么也沒說。
天諭殿的銀甲鐵騎,那是沖陣的利器,大商的軍隊,除了凱旋王的玄甲軍還有羅剎王的羅剎軍,都沒有應(yīng)對銀甲鐵騎的經(jīng)驗,吃虧是肯定的。
換作平時,吃點虧無非是損失點人,但是,決戰(zhàn)的戰(zhàn)場上,一個小的失誤,可能就是致命的。
漠北八部,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必定會盡全力重創(chuàng)各位大商武王的有生之力。
前方,孔丘同樣聽到了天諭殿那邊傳來的消息,輕輕一嘆,并沒有出責(zé)備。
"老師,沒有大商,這人間,也亡不了。"
書生收回目光,正色道,"皇朝輪替,是定律,大商已經(jīng)腐敗不堪,是時候被取代了。"
"此事,老朽不管。"
孔丘語氣平淡地應(yīng)道,"漠北、西域和大商的爭斗,你們的對手,是你小師弟,他若力保大商,你們想贏,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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