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吧,又來?
黑白二色女子直接無視圣滅對陸隱出手。
陸隱不斷避開她們的攻勢,可她們都不弱,盡管都是一道規(guī)律,然而聯(lián)起手來居然打出了讓自己都很難輕易避開的攻勢。
自己這具骷髏分身擁有參與三道規(guī)律戰(zhàn)場的能力,若非本尊突破契合二道宇宙規(guī)律,還真有可能被分身超越??杉幢闳绱耍粫r都被這兩個女子壓制住了。
&nbbsp; 應(yīng)該說不愧是主干內(nèi)嗎?高手太多了,契合一道規(guī)律聯(lián)手擁有參與三道規(guī)律層次戰(zhàn)場的能力,這種事放在主干外也是難以想象的。
天地作紙,墨色如鋒,琉璃便是那一筆一筆的痕跡,以短槍為筆,既有筆之鋒芒,又有槍之鋒銳。
陸隱避開的空間越來越狹小,不得已遠離。
然而他的表現(xiàn)同樣讓那兩個女子驚訝。
她們聯(lián)手可是能對決契合三道宇宙規(guī)律強者的,這骷髏連永生境都不是,如何避開攻勢?
按理,他連一招都避不開才對。
看著墨色取代黑褐色的天空與黃沙大地,而陸隱卻依舊避開,未傷分毫,圣滅眼中的怒意才漸漸散去。
盡管尚未突破永生境,但這個晨確實有資格與自己交手。
可惜,可惜,不突破永生,無法帶給自己壓力。
“宰下,要不要我去阻止?”慈詢問。
圣滅看著墨河姐妹花的圍攻,“不用,我親自來,也算是對她們的尊重。”說完,身體輕輕一動,殘影如煙,剎那消失,而其本身出現(xiàn)在了墨河姐妹花對陸隱的攻勢中,抬爪,壓下,雙槍被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折疊,震蕩虛空,直接遏制。
同時,墨河姐妹花身體踏出墨如璃,憤怒盯向前方。
后面,陸隱望著圣滅的背影,一剎那,不管是往前還是往后,都有種無法動之寒意,好似當此生物出手的一刻,一切就該靜止。
“圣滅?”白發(fā)女子厲喝,“你要做什么?”
圣滅平靜看著眼前兩個女子,帶著淡淡笑意開口:“墨河姐妹花,無殤月,無暇月,久違了?!?
雙槍被圣滅一爪子壓下,倆女同時抽回,虛空發(fā)出橫向撕裂,如同一張紙被撕開,雙槍同時化作琉璃,震蕩圣滅,令圣滅一爪子都難以壓下,不得已抬起,眼看著雙槍被兩女收走,發(fā)出贊嘆之聲:“這就是墨如璃?”
黑白二色女子手握短槍,直指圣滅:“你要插手?我墨河一族雖不如你因果主宰一族,可卻也不是好惹的?!?
圣滅笑道:“無需上升到家族層次,你我皆來此爭奪蟻后核心,各憑本事而已?!?
“那你為何插手我們對那人形骷髏出手?”黑發(fā)女子不滿。
圣滅轉(zhuǎn)身,一面對著墨河姐妹花,一面對著陸隱。
盡管陸隱只能看到它側(cè)面,卻仿佛能看清它的眼神,它的傲氣,它的霸道。
“他叫晨,是我邀請入云庭一敘的死亡主一道高手?!?
墨河姐妹花驚訝:“它就是那個在巨城殺主宰一族的晨?”
圣滅點點頭,轉(zhuǎn)而看向陸隱,“晨閣下,我原以為你應(yīng)該在白庭,為何來了這里?”
陸隱既沒有讓胄老大出來,也沒有開口,就這么平靜看著圣滅,不說話。
因為他不知道怎么解釋。
莫非要說是氣運主宰把我扔過來殺你的?
見陸隱不說話,圣滅笑道:“死亡主一道的閉口功,傳聞可以讓死寂力量無限接近死主,放眼死亡主一道,夠資格修煉者寥寥無幾,可惜,你沒能突破永生境?!?
白發(fā)女子盯向陸隱:“你不該躲,讓我助你解脫?!?
陸隱看著倆女,很想罵人。
墨河一族?怎么不是王家?但沒區(qū)別了,這倆女子跟王辰辰一樣,都是神經(jīng)病。
“圣滅,不管他什么來歷,我們現(xiàn)在就要助他解脫,你執(zhí)意要插手了?”白發(fā)女子短槍鋒芒畢露,語間充斥著戰(zhàn)意,仿佛希望圣滅插手一樣,目光炙熱。
圣滅搖搖頭:“我不想插手,但你們別忘了,我們面對的是什么?!?
“天星穹蟻。”
“你們不會覺得天星穹蟻很容易對付吧。”
墨河姐妹花下意識看向遠方。天星穹蟻當然不容易對付,她們也算是敗退了。
“若想一戰(zhàn),入云庭即可,可諸位還是來了這里,目的很簡單,就為了蟻后核心,那么,何不等蟻后核心出現(xiàn)后再出手一決勝負?還是你們覺得憑自己就能擊敗天星穹蟻?”圣滅緩緩道。
白發(fā)女子冷冽:“我原以為圣滅不可一世,不斷找人決戰(zhàn),自以為天下無敵,看來你也有怕的。”
圣滅笑道:“當然,憑我自己無法搶走蟻后核心?!?
陸隱深深看著圣滅,這家伙既有凌云之志,高傲無邊,卻又看得清自己,絕非等閑。
如果它是那種自以為憑著天賦戰(zhàn)力能強壓一切的狂傲之徒,倒也好辦了。
可惜,當初殺了喪癡的時候陸隱就知道它不是。
這個圣滅有勇有謀,偏偏還能隱忍,無懼一切,怪不得因果主宰一族在意它。
不遠處,慈平靜看著,圣滅真在意蟻后核心嗎?錯了,它在意的是命瑰。
其實不管是那個晨還是墨河姐妹花,都不放在它眼里,它一門心思針對的只有命瑰。
這也是它來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