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叫了。
陸隱發(fā)現(xiàn)對面那個生物一點(diǎn)臉皮不要,叫自己親爹,叫人家爺爺,這不是讓自己也跟著下水嘛,不要臉了。
你信
那個被叫爺爺?shù)亩疾桓蚁嘈拧?
下面當(dāng)即回了一句-沒人敢騙七寶天蟾。
陸隱搖頭,不去看了,過一會再說吧。
另一邊,眼中閃爍銀芒的生物盯著一塊塊石頭,這些石頭都被它刻下鼎,扔出,然后它就看見這些石頭被別人撿走,當(dāng)它撿回來后,看到所有石頭下面都被畫下了一模一樣的鼎。
鼎,又是鼎,第二個鼎,一種熟悉的感覺傳來。
它頓了片刻,在這些石頭下面畫出第三個鼎,全扔出。
緊接著那些石頭被撿走,然后扔出,它急忙撿回,看到對面在所有石頭下畫了第四個鼎。
它沉默的加到第五個。
然后對面第六個。
第七個。
第八個。
第九個,這是它畫的,扔出,緊盯著上顎,等待,這個鼎之后才是最重要的。
等了一會,沒動靜,又等了一會,還是沒動靜。
它始終盯著上顎,直至所有石頭被扔出,它急忙出手撿回,看去,句號,全是句號。
它目光一縮,咬牙畫下木先生圖像,扔出,一模一樣的過程,倒要看看對方如何回。
石頭被撿走,再出現(xiàn),它撿回,看到了--鼎。
一聲低吼,又是它,到底是誰敢一直耍它,盯著它扔的石頭找麻煩,一模一樣的過程,結(jié)果也一樣,混賬,混賬,混賬。
另一邊,木竺笑了,笑的很開心。
陸隱也笑了:"師姐,是不是舒服多了"
木竺含笑點(diǎn)頭,隨后臉色凝重了下來:"如果能把這家伙氣的破壞規(guī)則被一線天扔出去就更好了。"
陸隱搖頭:"氣它只是一個目標(biāo),消遣消遣而已,真正希望的是對方暴怒之下失去理智,讓我們得到更多線索,最好是找到你們的宇宙組坐標(biāo),那才完美。"
木竺吐出口氣:"可能性不大,但,能做的我們盡量做了,謝謝你,師弟。"
陸隱沒有回答,撿回星蟾的石頭看去,一看,無語了,這是談心了
爺爺,告訴好大孫坐標(biāo)吧,好大孫想家了。
再叫三聲爺爺。
爺爺,爺爺,爺爺,爺爺…
你這叫的讓爺爺好沒成就感,好吧,爺爺也不知道。
爺爺也迷路了
是啊,所以才來了這里,好大孫,爺爺對不起你。
爺爺不用自責(zé),我們一起想辦法回家,一定能找到坐標(biāo)的,親爹呢怎么沒說話,爺爺,親爹在哪
你親爹我兒子估計(jì)忙,沒時間回復(fù)。
親爹,你在嗎親爹
好大兒,出來吧好大兒,我和好大孫都在這。
…
陸隱扔出石頭,這倆有病吧。
他忽然想起個事,撿起一些石頭刻下--你會瞬間移動嗎扔出,看有沒有生物見過羅蟬那種奇異生命。
沒多久就有回復(fù),陸隱撿回,看去。
希望會。
怎么可能
不存在這種天賦。
你做夢的吧。
陸隱扔出石頭,很多生物在一線天待個幾十上百年才能探聽到有用的消息,他這么廣撒網(wǎng),短時間也很難得到什么情報(bào)。
只是碰碰運(yùn)氣。
方寸之距那么大,想得到情報(bào)比大海撈針還難。
抬頭,看到木竺在前面一動不動,呆呆望著石頭。
陸隱皺眉,拿過石頭看去,目光殺意閃過。
只見石頭上刻著很多人的畫像,在那些畫像下刻著兩個字--圈養(yǎng)。
"洄銀天軍,肯定是洄銀天軍。"木竺冷聲道。
陸隱放下石頭,嘆氣:"師姐還記得永恒國度嗎"
"永恒國度,是永恒族建造的,希望人與永恒族共存之地,可在那里,人類面臨的是比地獄更可怕的折磨,那種折磨讓人發(fā)瘋,那也是圈養(yǎng),在那里生活的人剛被解救出來的時候,還心向永恒族,認(rèn)為人類本身的存在就是錯誤,他們已經(jīng)不能算是人了。"
"可如今也變了,變得跟正常人一樣。"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