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歌出現(xiàn),恢弘的氣息配合絕煌抓向長鞭:"扔過去。"
單劣冷笑,拍了拍正方體。
正方體令長鞭之上的小正方體再度碎裂成更小的,但未能擺脫絕煌與夜歌。
單劣不解,怎么回事
正方體再度碎裂,還是無法擺脫。
絕煌有絕煌的手段,她發(fā)現(xiàn)無論正方體怎么出手,哪怕散出的小正方體再怎么破碎,都不會離開原本正方體身體,換之,就好似一個人手臂再怎么拉長,都不會脫離身體一樣,如此,只要確保那根長鞭形成的無數(shù)小正方體在手,就可以控制大的正方體。
絕煌與夜歌聯(lián)手,將正方體狠狠扔向了那些蟲子的方向。
單劣冷笑:"兒戲。"說完,一步踏出,直接從正方體內(nèi)部走出,順著長鞭一指點(diǎn)向絕煌:"人類,可別傷了我可愛的坐騎。"
絕煌動都未動,任由單劣一指洞穿肩膀,回頭,咳血一笑:"一起死吧。"說完,周邊,血塔瞬間將他們籠罩,絕煌勐地吐出口血,外面,夜歌松開長鞭,橫推血塔。
他們的目標(biāo)從來都不是那個正方體,而是單劣。
強(qiáng)大的生物有威脅,但智慧生物更有威脅。
單劣臉色變了,先要打破血塔走出,卻發(fā)現(xiàn)血塔堅(jiān)固的難以想象"你們這些蟲子是什么東西我不知道,但血塔,可是上御之神的力量,不達(dá)永生境根本破不開。"絕煌慘笑,兩指橫推,線性意境掃向單劣。
單劣倒退數(shù)步,目光渙散:"還真小看你了。"
"老身即便死也要把你帶走。"絕煌再次吐血,她是自己逼自己吐血,以血澆灌血塔,增強(qiáng)血塔防御。
外面,正方體震退夜歌,狠狠轟擊在血塔上,正如絕煌難以奈何它一樣,它,也奈何不了血塔。
血塔朝著蟲子的方向被甩出。
遠(yuǎn)方,絕翎悲哀,大喝:"就是現(xiàn)在。"
愚涇吐出口氣:"天地——?dú)w一。"
光芒再次出現(xiàn),自一眾修煉者前方,掃向?qū)γ妗?
這種光芒此前給所有修煉者帶去希望,而今,更是讓他們松口氣,又可以解決了。
血塔內(nèi),絕煌望著光芒臨近,笑了,面色煞白,帶著凄慘的血漬:"這就是愚氏底蘊(yùn),果然夠強(qiáng),若稱氏不滅,三氏聯(lián)合不知能否重現(xiàn)藏天宇宙的輝煌。"
對面,單劣望著光芒籠罩而來,臉色平靜的可怕,抬手,掌中出現(xiàn)一張卡片:"七星遠(yuǎn)古卡片,壁壘。"
宇宙常年黑暗,光芒只是一閃而逝,帶走了無數(shù)蟲子。
愚涇閉起雙目,結(jié)束了。
絕翎悲哀的望著前方:"恭送老祖。"
絕柔雙目泛紅:"恭送老祖。"
絕氏一族,眾多修煉者緩緩行禮:"恭送老祖。"
隨著光芒散去,蟲子都沒了,血塔也沒了,但卻出現(xiàn)了一面墻壁,一面古樸的墻壁,墻壁上有各種各樣凋刻,還有干涸發(fā)黑的血漬。
愚涇等人望著墻壁,什么東西
墻壁坍塌,化為粉末散去,出現(xiàn)在所有人眼前的,是毫發(fā)無損的單劣,以及被他抓在手中,懸空吊著,不知生死的絕煌。
所有人寂靜無聲,恐懼而又不可置信的望著這一幕。
愚涇童孔陡縮:"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擋得住天地歸一"
絕翎渾身顫栗:"老祖。"
另一邊,夜歌捂住肩膀,半邊身子剛剛被正方體撞碎,此刻也難以置信的望著,從他這個角度清楚看到絕煌沒死,眼睛半睜開,血肉模湖。
單劣嘴角含笑,一手抓住絕煌,目光看向遠(yuǎn)方:"你們?nèi)祟愓嬗幸馑?總干這種自以為是的事,誰告訴你們那招就能殺了我誰又告訴你們我不是故意被這女人引來的"
"我只是不想可愛的坐騎受傷害,僅此而已,你們呢就以為能殺了我"
說完,手臂轉(zhuǎn)動,換個角度,讓絕翎等人清晰看到絕煌未死的一幕。
"看看,這女人是真想跟我同歸于盡,臨死前還感慨了一番,有意思,這種感覺我已經(jīng)很久沒體會過了。"
絕翎握拳:"老祖——"
絕煌勉強(qiáng)睜開眼,望向遠(yuǎn)方,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別,別管,我,殺,殺了他,他,不是人。"
單劣不滿:"喂,怎么還罵人呢這可不好,掌嘴。"說完,一巴掌抽過,將絕煌半張臉抽爛,血液灑向星空。
絕翎怒極。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