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玉色,必然是那道玉色流光。
陸隱不斷看著歲月長河畫面,不斷回溯,所有人都陪在這等。
期間,虛五味來了,然后弓圣也來了。
值得一提的是白望遠(yuǎn)逃離了輪回時空,在當(dāng)初與永恒族決戰(zhàn)第二厄域的時候就消失了,他知道陸隱不會放過他。
而對于此人,陸隱也下令天上宗追殺,生死勿論。
歲月長河,畫面定格,陸隱盯著畫面,于虛空繪出圖案,是一個蟲子,玉色,看起來精致漂亮,形似蝴蝶,在一個年輕人指尖飛舞。
那個年輕人就是于冷。
他獨(dú)自一人站在虛神道院,癡迷的看著指尖,避開所有人,但他避不開歲月長河,這一幕終究被陸隱找到。
陸隱看著那個玉色的蝴蝶,就是這東西屠殺了六方道場?
一個探索境的小家伙,即便得到再強(qiáng)大的外物也不可能殺死半祖。
他當(dāng)初就算再怎么提升外物,也不可能在探索境殺死半祖,那是完全不同的層次,但這個于冷做到了,他憑什么?那個玉蝴蝶究竟是什么?
蝴蝶,不會與天恩有什么關(guān)系吧,不對,天恩已經(jīng)死了。
“對這個于冷,你們有什么了解?尤其是這個玉蝴蝶。”陸隱問。
身后,有人奇怪:“怎么會是玉蝴蝶?當(dāng)初他與虛神時空的虛康對戰(zhàn),被逼的用出了一種蟲子,應(yīng)該就是他得到的傳承,但那個蟲子是類似蜻蜓的東西,玉蜻蜓才對?!?
又有人道:“我也想起來了,那是三年前,當(dāng)時不少人驚奇,這個于冷靠著玉蜻蜓打敗了虛康,在六方道場還引起轟動,后來此人數(shù)次被虛康那伙人挑戰(zhàn)都沒再用玉蜻蜓,忍了下來,可這玉蝴蝶又是哪來的?”
“據(jù)說來自一個圓形的球體,那個球體由很多小圓球構(gòu)成,玉蜻蜓就來自其中一個小圓球?!?
“莫非,這玉蝴蝶來自另一個小圓球?”
“不可能吧,如果這樣,此子到底會有多少蟲子?”
陸隱目光冰冷:“傳令天上宗,發(fā)布所有平行時空,全力抓捕于冷,此子或許會易容,凡看到玉色蟲子的一律抓起來。”
他數(shù)次利用易容瞞天過海,不保證這個于冷沒有相同的手段。
易容可以,但這種玉色的蟲子卻無法隱藏,戰(zhàn)斗中也沒機(jī)會讓他隱藏,除非不用。
就在陸隱命令下達(dá)不足十天,一個個匯報傳入天上宗,都是發(fā)現(xiàn)玉色蟲子的,來自不同的平行時空。
這個現(xiàn)象讓陸隱有不好的預(yù)感。
很快,有人被帶來天上宗,是個四五十歲樣貌的大漢,鎖著鐵鏈,帶到陸隱面前。
大漢桀驁不馴,但在看到陸隱的一刻,也畏懼了起來。
“蟲子在哪?”陸隱看著大漢。
大漢咽了咽口水,目光兇厲,看向陸隱:“我沒錯,別人想搶我東西,我就殺了他們,我有什么錯?陸主,試問如果這種事發(fā)生在你身上,你會不會反殺?”
陸隱平靜:“我在問你,蟲子在哪?”
大漢還想說什么,下一刻,鋪天蓋地的威壓令他天旋地轉(zhuǎn),一口血吐出,顫顫巍巍自凝空戒取出了玉色圓球。
看著這個圓球,陸隱目光陡睜。
這個圓球正如六方道場導(dǎo)師說的,以不同的小圓球組成,整體是一個大圓球,看起來頗為精美。
大喊喘著粗氣,對陸隱的畏懼發(fā)自骨子里,摸著圓球,小心敲打其中一個。
不一會,小圓球內(nèi)爬出一個玉色的蜻蜓。
玉色蜻蜓小心爬到大漢手上,摩擦著翅膀,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在陸隱目光中,這個玉色蜻蜓構(gòu)造一清二楚,通體玉色,并沒有生物的五臟器官,但為什么可以存在?而且確實(shí)是生命。
大漢小心控制玉蜻蜓朝著陸隱飛去,最終降落在陸隱手上。
陸隱打量著玉蜻蜓,這東西一捏就碎,但那是相對他,啟蒙境修煉者都未必能捏碎這個玉蜻蜓。
下一刻,玉蜻蜓竟想吞噬陸隱的力量。
陸隱挑眉,這個生物對于他來說如此渺小,連螻蟻都算不上,卻居然妄想吞噬他的力量,毫無怯意,這就是玉蜻蜓的能力?
“還有嗎?”陸隱問。
大漢顫聲道:“有,這些小圓球內(nèi)都能出現(xiàn)各種蟲子,但我只能控制這個,還沒修煉到控制下一個蟲子的程度?!?
陸隱任由玉蜻蜓飛回大漢手中的圓球內(nèi):“去修煉,我要看到所有的蟲子?!?
大漢不明白陸隱想做什么,他只能照做。
在大漢被帶走十?dāng)?shù)天后,又有人被帶來,一模一樣的圓球,一模一樣的蟲子,此人比大漢還差一些,玉蜻蜓都不太受控,但總歸沒有反噬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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