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云通石光幕打開,游樂樂出現(xiàn),這次她精神了很多,目光也沒那么白,“玄七,在?”。
“我在”,陸隱看著光幕。
游樂樂很認(rèn)真道,“你以什么身份見我父親?你自己玄七的身份,還是虛神時空天鑒府府主的身份?”。
“有什么區(qū)別嗎?”,陸隱反問,
游樂樂道,“區(qū)別在于我會不會幫你保密”。
陸隱目光一閃,“天鑒府,府主”。
游樂樂點頭,“行,我?guī)湍惚C堋?,說完就取出另一塊云通石。
“等等,如果我以自己的身份見你父親又怎么說?”,陸隱問道。
游樂樂道,“你跟禾然關(guān)系不錯,以你自己的身份見我父親,我直接公開這件事,直接結(jié)果,你自己想去吧”。
陸隱盯著游樂樂,這女人,有點意思!
又一片光幕打開,出現(xiàn)了一個面色嚴(yán)峻的中年男子,發(fā)絲全白,有著與樣貌不相符的滄桑。
“父親,這個人找你”,游樂樂指著前方光幕。
中年男子看去,與陸隱對視,“玄七?”。
“晚輩玄七,見過游方前輩”,陸隱笑道。
中年男子正是游家家主游方,也是超時空天鑒府府主,執(zhí)掌游家這么一個龐然大物,連禾然都要忌憚,“你以什么身份見我?”。
陸隱好笑,這父女倆真是親的,問題都一樣。
“父親,這個問題我問過了”,游樂樂道。
游方嗯了一聲,看向陸隱,“何事?”。
陸隱肅穆,“晚輩在虛神時空的事,想必前輩聽過了,不知晚輩可有機會去超時空?”。
“抓暗子?”,游方問道。
陸隱道,“試試,暗子是人類最大的隱患,就在前不久,聽說超時空都有資料被毀,這種事在超時空發(fā)生的應(yīng)該不少,盡管不會造成太大破壞,但延誤時間也是可能的,如果可以,晚輩想盡點力”。
“你虛神時空暗子抓完了?”,游方道。
陸隱道,“自然沒有”。
“怎么想起到我超時空抓暗子,是看不上我們的效率?”。
“差不多”,陸隱直。
游樂樂抬頭看著陸隱,“你真耿直”。
陸隱笑道,“事實而已,如果游家全力抓捕暗子,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結(jié)果,既然游家不愿意做,晚輩樂意代勞,只要前輩愿意的話”。
游方道,“看來你對我超時空了解不少,通過作公了解的吧”。
“什么都瞞不過前輩”,陸隱道。
游方冷笑,“如果讓你進入超時空天鑒府,什么都瞞不過的就不僅僅是我,還有你”。
陸隱眼睛瞇起,“晚輩不需要監(jiān)視超時空,超時空天鑒府的一切,晚輩都不需要,只需要游家的支持”。
游方詫異,“那你到底圖什么?”。
游樂樂盯著陸隱雙目,“別隨便找借口,一個合適的理由確實能降低我們的戒心,但如果太合適就不合適了”。
陸隱看了看游方,又看了看游樂樂,“抓暗子”。
游方與游樂樂同時嗤笑,顯然不信。
陸隱道,“不管你們信不信,我就打算抓暗子,反正超時空分析透了自身時空,我進入超時空脫離不了你們的掌控,你們在擔(dān)心什么?”。
游方冷哼,“我擔(dān)心你跟禾然那個女人串通一氣要搞垮我游家”。
“我擔(dān)心你想利用天鑒府的名頭對我游家做什么”。
“我擔(dān)心的事多了,玄七,你跟禾然那邊關(guān)系那么好,你說我擔(dān)心什么”。
陸隱嘆息,“都說游家聰明,你們聰明的太過了,走一步看三步,但卻看不到更遠(yuǎn),如果我真跟禾然聯(lián)手對你們做什么,你們更應(yīng)該歡迎我進駐超時空天鑒府,唯有出招,才好拆招,什么都不做,難道你們要一直防備著?”。
“所以我愿意讓你來,我游家,會正式向虛神時空天鑒府玄七發(fā)出邀請,邀請你來我超時空抓捕暗子,填補超時空抓捕暗子的空缺,我倒想看看你們要做什么”,游方道。
游樂樂露出感興趣的笑容,“一直研究修技太無聊了,希望你真有圖謀,不然枉費我父親一番心思”。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