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赑屃精畢竟只有一妖,不敵修士,只是......"孟盈蹙眉,"此妖本就是借助赑屃雕像成形,元神就藏在石像中。赤華門的談天信一劍將石雕劈碎。"她抬起頭看向顧白嬰:"那赑屃精便死在了他的劍下。"
"連個全尸都沒留下"田芳芳費解,"也好歹讓人家說句話吧。你們是去抓鮫人的,順帶怎么還滅了個赑屃精人家一塊石頭,好不容易修煉成精,藏在山洞里好端端的也沒招惹誰,何必趕盡殺絕呢"
田芳芳和門冬不同,門冬或許是因為出自宗門,對于妖族和魔族,天然存了一份敵意,認(rèn)為降妖除魔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但田芳芳是從尋常民間而來的修士,三教九流的人見得多了,很多事都喜歡和稀泥,只要不是大過,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了算了。
"不,"牧層霄開口:"殺掉赑屃精后,他們在山洞里發(fā)現(xiàn)了很多具女子尸體,皆被吸干了血液。吟風(fēng)宗的人問過山洞附近的村民,說是近半年,的確有女子在附近走失后,再無音訊。"
簪星問:"那他們的意思是,這個赑屃精,就是這段日子在離耳國里作亂的妖物"
孟盈點了點頭。
簪星還是覺得不對,如果赑屃精是兇手的話,那昨夜里潛入她房中的妖物又是什么若不是這赑屃精有分身術(shù)的話,那么,離耳國就有兩只妖。
"你認(rèn)為,赑屃是殺害城中少女的兇手"顧白嬰看向孟盈。
孟盈搖頭:"我不知道,但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倒覺得不是。"說話的是牧層霄,他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被田芳芳處理過,將門冬給他的藥瓶收好,才低聲開口:"我和赑屃精交過手,那只妖看起來似乎并不聰明,只知道啖食人類血肉。而城中那些少女之死,手段看似粗糙,其實心思縝密,否則不可能這么久都沒被人發(fā)現(xiàn)端倪。而且,今日赑屃傷人,并沒有只挑少女,也并不止吸食血液。這都和之前妖物害人的手段不同。"
"談天信那個王八蛋,"田芳芳嚷道:"根本就是為了交差,隨便找了一個妖抓上去,就說這是殺人兇手,也太不負(fù)責(zé)了吧!"
"不錯,"簪星想了想:"其實談天信愛怎么交差就怎么交差,這事咱們也管不著。重要的是,再過兩日所有修士就要進秘境了。倘若離耳國的百姓都以為妖物被抓到了,放松警惕,回頭再有人遇害怎么辦"
顧白嬰眉頭蹙得很緊。
屋子里沒人說話,彌彌跳到簪星身邊,蹭了蹭她的指尖,簪星揉揉它毛茸茸的腦袋,心中有些發(fā)愁。
正想著,外頭有侍女前來,道:"諸位仙長,陛下請您們?nèi)サ钪幸粩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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赑屃精:聽我說謝謝你因為有你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