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秘書更加為難,"自然是您的。"
江舒輕笑一聲。
"溫小姐趁人不注意,砸碎了水杯割腕,好在被人發(fā)現(xiàn)及時才沒有性命危險,那種情況下,她點名要見傅總,溫家擺在那里,傅總幾天沒出現(xiàn),本就讓人詬病,這會不能不在。"
"您體諒。"
江舒的笑容擴大,在白熾燈下顯得有些張揚。
"她們兩姐妹博取同情的方式都一模一樣,一道疤算什么,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霍秘書不知道該發(fā)表什么看法,干脆沉默。
這會兒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突然響起,是傅時宴,他大概安撫好了文蘇。
江舒沒接,直接掛斷。
那邊繼續(xù)打。
江舒于是拔了手機卡,這下終于清凈,丟在一邊。
霍秘書看著她的一系列行為,甚至能腦補到傅時宴眉頭緊皺的模樣。
其實他去得已經夠晚了。
霍秘書趕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傅時宴抱著暈倒的江舒發(fā)怒,"去找醫(yī)生!快??!"
他的大手顫抖,覆在她流血的額頭,唇甚至在抖,"傻子,為什么追車……"
"怪我,都怪我,我對你太過分了。"他用臉貼著她的額頭,呢喃道:"別出事,醒了打我,想怎么打都行,讓你打回來。"
"抱歉,小舒……抱歉……"
那么驚慌失措,仿佛即將失去全世界。
什么文蘇,什么溫家,什么合作,統(tǒng)統(tǒng)被他遺忘在腦后,他的眼里只有江舒。
他就這么抱著她,一直等到醫(yī)生到來。
霍秘書幾乎震顫,想說江舒看起來只是額頭破了皮,但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