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后。
她向我借打火機(jī)。
將這張紙條燒了。
彩門羊皮密卷之事,我聽馮晚林和鬼瘋子斗法之時(shí)講過。
當(dāng)初這東西在獸花旗旗主馮晚林師父的手中,但鬼花旗旗主鬼瘋子師父奪走了羊皮密卷,還害死了馮晚林的師父。
馮晚林向鬼瘋子討要。
鬼瘋子說他不見這東西。
從人員的歸屬來劃分來看,花叔和劉嬸其實(shí)都屬于彩門鬼花旗的人。
劉嬸知道羊皮密卷之事,倒也非常正常。
可門主印又是什么鬼
我把心中疑問拋向馮晚林。
馮晚林想了一想,向我解釋道:彩門三大旗,均歸總門主管轄,密卷和門主印是總門主身份的標(biāo)志。我剛才見了劉嬸的技法,那一手霧里迷蹤,是傳說中的一種彩門幻術(shù),只有總門主以及門主親傳弟子才會。劉嬸手藝來自花叔,花叔很可能是彩門三大旗的總門主。
我:……
馮晚林繼續(xù)說道:好多年之前,彩門的上一任總門主去世,聽說傳位給了一位非常厲害的彩門中人,但大家一直都不知道這位新門主是誰,所以才有后面三大旗之間互相搶門內(nèi)寶物羊皮密卷之恩怨。
我?guī)煾冈嬖V我,這位新門主跟他關(guān)系很好,因?yàn)樾麻T主有無比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沒空保管密卷,將羊皮密卷讓我?guī)煾笗簳r(shí)代為保管。但我問我?guī)煾?這位新門主到底是誰,我?guī)煾笡]說。如果這位新門主是花叔,那一切都好解釋了。
確實(shí)能解釋的通。
花叔是護(hù)寶紅花。
據(jù)鬼瘋子說,他一生浪蕩江湖。
這十年來在墓地守假寶做局,更是從不過問彩門之事。
他可能將羊皮密卷給了馮晚林的師父,將門主印給了劉嬌嬌。
兩樣總門主的寶貝分開保管。
類似會計(jì)與出納。
省得人一起搶了去。
但饒是如此,由于新門主不在,三大旗還是瘋搶羊皮密卷。
鬼瘋子師父從馮晚林師父的手中給搶來了。
可能這事后面被花叔得知,他派劉嬌嬌從鬼瘋子的師父手中搶了回來。
也許。
花叔在死之前,已經(jīng)準(zhǔn)備將門主之位傳給劉嬌嬌。
但劉嬌嬌卻寧愿追隨花叔而去。
她剛才一招霧里迷蹤,塞紙條在馮晚林身上,其實(shí)也等于將門主之位傳給了馮晚林,并對馮晚林提出為我鞍前馬后效勞的要求。
一種合理性的猜測。
這種門派內(nèi)部恩怨,向來糾葛復(fù)雜,具體真實(shí)情況怎么樣,已經(jīng)不可考了。
我回道:恭喜你,馮門主。
馮晚林聞,神情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本來我還想讓你出手給我收拾鬼花旗呢,現(xiàn)在羊皮密卷和門主印同時(shí)在手中,我可以順理成章接任了。
我突然有一種錯(cuò)覺。
自己好像是催化劑。
我?guī)完戓魥Z得了陸家家主之位。
顏小月告訴我,魔都大彩頭死了之后,她現(xiàn)在成了魔都大彩頭。
而現(xiàn)在,馮晚林竟然也因?yàn)槲叶〉昧瞬书T門主之位。
雖然她們獲得位置的形式不一。
但無一不是被我給提溜上去的。
自己沒成神。
這些女人倒是在成神的路上一騎絕塵。
馮晚林見我沒吭聲,無比魅惑地淺笑,嘴巴附在我耳邊,輕聲地說道:謝謝你,蘇塵。
以后彩門人都是你的,包括我。
我:……
剛要回話。
轉(zhuǎn)眼卻瞅見陸岑音回頭瞟了我們一眼。
與我剛一對視。
陸岑音立馬轉(zhuǎn)頭對王叔說道:王叔,我們走!
我還有無比重要的問題要問陸岑音。
肯定不能就這樣讓她走了。
我快步趕上,到了她跟前,對她說道:岑音,我還有事要找你,事關(guān)老司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