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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小說網(wǎng) > 余年周婉拯救班花開局將她拿下 > 第842章沒錯,我就是

第842章沒錯,我就是

沐元瑜:"……"

她真是開玩笑,朱謹深應該也是順著她開玩笑,但這么近的距離里,她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里其實是有一兩分認真。

這令她不由把這玩笑繼續(xù)開了下去——就是想撩他:"我要是就去了呢殿下要對我怎么樣"

"我不能拿你怎么樣。"

沐元瑜心花怒放,要聽的就是這一句嘛。她忙道:"我哪里也不去,我也離不開殿下的——"

"我只能求皇爺下旨,"朱謹深慢吞吞地接著道,"或者,我自己下旨,召封滇寧郡王為妃,或為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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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泰二十五年夏,云南沐世子護送完二皇子殿下及外甥進京后,返回云南,于歸途中,狹路撞上瓦剌敗走大同后分散亂入中原劫掠的千余騎兵,雙方力戰(zhàn)一夜,沐世子率護衛(wèi)全殲瓦剌騎兵,護佑了當?shù)匕傩?但沐世子本人因中流箭,不幸戰(zhàn)亡。

消息傳回云南,沐氏全族悲慟,滇寧王本已重病,聞訊更如晴天霹靂,于病榻上口述一封臨終書,將所遺幼女托付皇家,同時因他一脈已絕,誠懇向朝廷辭去了王爵之位。

這本也是個爆炸般的消息,但等傳到京里的時候,卻又不夠看了,因為在皇帝將要禪位的事面前,其它一切都不算什么。

天子一九鼎,出不回。

依古禮,被禪的朱謹深需要三辭,他實際上豈止是三辭,是天天去辭,但皇帝其志甚堅,叫他辭煩了,還訓他不孝,想偷懶。

紛紛鬧了月余,這件事終于還是按照皇帝的意志成了。

從某種意義來說,朝臣們也是有一定程度上的如愿了。

他們不會再有個王女太子妃了。

他們將要迎來一位王女皇后。

朱謹深登基后所下的第一道旨意,便是允準滇寧王所請,迎他幼女沐芷瑜為后。

——沐元瑜終于復回女兒身,名字只是改了中間的一個字,從了長姐的排行。

滇寧王對此給出的說法是,幼女于襁褓中便被偷走,當時尚未來得及取名,如今明珠還家,雙胞兄長卻又不幸逝世,為慰藉他喪子之心,便把世子名中的一個字移給了幼女。

他自己的閨女,愿意怎么取名,那是誰也管不著的。

景泰二十五年秋,使者至云南府,宣旨迎皇后赴京。

滇寧王本來只指望博個二皇子妃,太子妃都算意外之喜,不想風云變幻,居然直接一步到位出了個皇后,被這喜氣一沖,硬是多撐了好幾個月。

他府中無嗣,不愿將偌大家產(chǎn)便宜旁人,幾輩子積累收拾收拾全給沐元瑜充了嫁妝,致使沐元瑜進京時,她人已至午門,最后一輛車還在外城永定門外,這紅妝何止十里,百里都打不住。

這不只是立朝以來出身最高的一位皇后,毫無疑問,也是最豪闊的一位皇后。

這份震驚京城的排場,許多年后還為百姓乃至貴族們津津樂道。

轉(zhuǎn)年改元,永宣元年春,新帝昭告天下,立長子朱見烜為太子。

詔令傳至云南,滇寧王余愿已足,含笑而逝。

新帝憫滇寧王一脈為國盡忠,父子兩代都因戰(zhàn)而亡,不忍見他無香火承繼,下旨令其兄長過繼一子與滇寧王,因沐二老爺長子沐元德曾有謀害沐世子之舉,已發(fā)配北漠,拖累得與他同母的沐二兄也不得新帝待見,最終過繼人選定成了沐二老爺?shù)娜鱼逶?

滇寧郡王爵位為朝廷收回,新帝降等封了沐元茂為滇寧侯,仍令他鎮(zhèn)守南疆。

南疆事已畢,這一日,新帝將一個人領到了皇后面前。

是褚有生。

他在金磚上跪下行禮。

沐元瑜笑著招呼了一聲:"先生起來吧。"又帶點疑問地望向朱謹深。

"朕令他為新任錦衣衛(wèi)指揮使,以后,他就跟著你。"

沐元瑜:"——嗯"

以褚有生在南疆的功績,他做這個錦衣衛(wèi)指揮使是夠格的,雖屬越級提拔,不過錦衣衛(wèi)本為皇帝親信,升遷賞罰沒普通臣子那么多規(guī)矩,皇帝一而決足可,不過,為什么叫跟著她呢

"錦衣衛(wèi)里面的一攤子事,我一直沒抽出空來梳理,"朱謹深解釋道,"你前日不是同我抱怨宮里無聊得很給你找點事做。"

沐元瑜又驚喜又有點不敢置信:"殿下——"她叫這個稱呼叫了好幾年,偶然還是改不過口來,話出口才反應過來,要改口,朱謹深沖她笑著搖頭,他不覺得稱呼有什么,并且,他還喜歡她這么叫。

沐元瑜便也從善如流地接下去:"的意思是,把錦衣衛(wèi)交給我"

朱謹深道:"嗯。"

"大臣們不可能同意吧又要吵翻天了。"

"你理他們。你就告訴我,你要不要"

沐元瑜的猶豫不過片刻:"要!"

吵就吵,誰怕誰!

他敢給,她為什么不敢要!

天子當行堂皇之政,暗里驅(qū)使密探監(jiān)視群臣不是長久之策,但錦衣衛(wèi)這么一把利刃,未必只能用攻伐自己人啊,北漠,暹羅,東蠻牛,乃至更遙遠的大海的另一邊,這些不為天朝上國看在眼里的蠻夷荒地,其實是很需要做好情報工作的。

好比之前那場戰(zhàn)事,若是予以足夠重視,不會讓前朝余孽形成那么大氣候。

沐元瑜略一暢想,就覺得她在宮里這陣子悶出的無聊全部都飛走了,一下子攢出了滿身勁來。

又感動非常,朱謹深這等于是把自己的后背交給了她。褚有生一走,她就巴著朱謹深感嘆:"我真是在最好的時候遇見了你。"

朱謹深很滿意這么容易就把她哄好了,但有點費解她的結論,道:"怎么說"

沐元瑜想了想:"皇上少年的時候,心地總是軟一些。"

她在那個時候就遇上了他,才有機會將糾葛一步步加深,彼此成為最重要且無可取代的存在。

"我要是現(xiàn)在才認識皇上,只怕皇上未必會搭理我了。"

朱謹深望著她笑了笑,沒有認同,而是道:"不會。什么時候都一樣。"

她是他生命里一道驚艷的光,無論什么時候出現(xiàn),都將照亮他無趣的人生,他會伸出手,如同他少年時一樣,抓住她,珍藏到心底,再也不放。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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