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他們的國度,強盛程度是完全不次于大夏故國的,甚至曾有壓過對方一頭的風(fēng)光時刻。
但他們故國的整體占地面積,實在是太小。這也讓他們的舊文明,曾經(jīng)在歷史上遭遇過數(shù)度極其危險的時刻。
結(jié)果就是,一頭皇級"鯨神"的降臨,就足以給他們的故國帶來毀滅性的打擊,讓他們的舊文明比大夏更加徹底地走到盡頭!
這樣的歷史,對于每一位現(xiàn)時代的倭國人來說,都是沉痛到無法忘懷的——
是的,這兩個人,是倭國人。
先頭的男人轉(zhuǎn)過身來,瞳孔仿佛兩個深不見底的漩渦,可以將人的身心都整個吸入一般:
"既然你還記得……就應(yīng)該知道,一切的犧牲,都是值得的。"
"會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奇特的感染力,這種感染力讓人感到親和可信的同時,卻又莫名其妙地讓他顯得有些遠(yuǎn)離人性氣息,更像是某種意志的代表一般。
親和、可信,卻又不容置疑。
這種矛盾的觀感,在他身上卻是顯得異常和諧。
"我明白,無論是野田,亦或是我,犧牲都是不足道的。"
那個男人恭謹(jǐn)?shù)鼗卮鸬溃?
"但……野田畢竟是指揮官里最年輕、最有潛力的一位。而且是我們埋在大夏最重要的棋子之一。她對于深海的了解和種種后手,是可以起到很大作用的。我……有些懷疑這樣的犧牲,是否值得。"
在他的眼中,野田麗有著巨大的價值。
所以他不認(rèn)為野田是可以輕易犧牲的人。
"不……"
"會長"聞,卻是搖了搖頭:
"你并沒有真正明白,我剛剛問題的真正含義……"
第二神使恭謹(jǐn)?shù)氐拖骂^:
"請會長明示。"
"時代之變,‘變’是其中根本。"
"要變,就需要本身牽系了巨大‘變數(shù)’的人或事。"
"那頭‘鯨神’,就是我們故國的變數(shù),也是劫數(shù)。"
"而另一種意義上,大夏的‘鐘’,就是大夏先前最大的變數(shù)。"
"而現(xiàn)在,相比‘石’,那個蕭晨還有陶輝,以及我們密切關(guān)注的‘零號’,都有可能是變數(shù)所在。"
"在‘鐘’已經(jīng)帶離了大部分大夏力量的情況下,我們要嘗試去接觸、影響乃至爭取這些變數(shù),實在不行,也要將其毀掉……"
"只有求變,我們的復(fù)國之路,才有一線生機。"
聽完"會長"的回答,第二神使臉上的崇拜意味越發(fā)濃厚:
"會長的智慧……是指引我等重返故鄉(xiāng)的明燈……"
"會長"擺了擺手:
"現(xiàn)在,不必太關(guān)注野田那邊的事情了,靜靜等待結(jié)果就好。"
"接下來,我們要做好充足的準(zhǔn)備。"
"‘石’已經(jīng)進入黃泉界和那位接觸了。不出意外的話,巨大的變數(shù)就要到來了。"
"這,也是我們這一脈,最后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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