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身上亂動(dòng),害得他剛剛壓制下去的渴望又躁動(dòng)起來。
實(shí)在受不了,懲罰般反身將她壓在榻上,青絲鋪滿榻間,襯著她的香腮雪膚,水眸婉轉(zhuǎn)。
蕭瓚喘息粗重,像一頭貪婪饑渴又拼命隱忍的獵豹蟄伏在她身上,墨黑的眼底深不見底,帶著危險(xiǎn)和兇狠,好像下一瞬就要將身下的獵物拆吞入腹。
他瞇著眼睛,手指撫弄她的雙唇,接著劃過她的下巴,流連在她幼白細(xì)嫩的脖子上。
反反復(fù)復(fù),他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破腔而出,渾身像是著火了一般渴求發(fā)泄。
他無限靠近她,與她呼吸相聞,唇就快要吻上她的了。
可看著她無神又懵懂的眼睛,他咬緊牙關(guān),命令自己停下。
她喝醉了,想親吻她很簡單,可是嘗到她的甘甜,后面肯定還想要更多,到時(shí)候他能控制的住自己嗎。
他那么想要她,真的不能保證自己能打住。
放縱很簡單,可后果卻不是他能承受的。
她還不喜歡他,若趁著她醉酒對(duì)她為所欲為,酒醒后她會(huì)怎么看待自己呢。
他想做她心目中的君子,想讓她為自己傾心,想在她清醒也愿意的時(shí)候親吻她、擁有她。
這是美妙的事情,是相互的渴求與給予,并不是他一個(gè)人的享受。
想到這里,蕭瓚無奈的倒在她的身側(cè),伸手將她抱進(jìn)懷里。
"你太折磨人了,"他埋進(jìn)她的秀發(fā)里,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你也喜歡我,我愿意為你赴湯蹈火,命都給你。"
……
夜空中雪花飛舞,王府里大多數(shù)院落都熄了燈火,只有福壽軒前面的多福軒正院里還亮著燈。
徐家人來王府慣會(huì)住在多福軒里。
"好了,小祖宗,消停一下吧。"徐夫人看著傷心欲絕的女兒,無奈的勸道。
"這夜深人靜的,讓人聽見多不好,惹人笑話。"
"誰敢笑話我"趴在桌子上的徐景秋抬頭惡狠狠的說道。
她眼睛紅紅的,鬢發(fā)微亂,一看就是大哭大鬧了一場。
地上還有她摔碎的一套茶盞,如果這里不是王府,這滿屋子的東西估計(jì)都難逃她的魔掌。
"好好好,沒人敢笑話你,誰笑話你,母親第一個(gè)不饒他。"徐夫人哄道。
"那母親準(zhǔn)備如何饒不了李容安,她搶了我的摯愛,比笑話我可惡千倍百倍!"徐景秋含淚說道。
"您還說讓我直管安心等待,表哥根本不喜歡她,也不會(huì)碰她,您都是騙我的。"
徐景秋氣憤的控訴,想到今天看到的情景,她的心就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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