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句句譴責(zé),讓我覺得陌生而又心寒。
我深吸一口氣,竭力穩(wěn)住的情緒。
"既然你那么心疼姜秘書,那你繼續(xù)去照顧她吧。"
女朋友和女秘書,總要有個取舍。
黎書聞好似聽出了我話中的不滿,眉頭緊擰了幾分。
"微月,我不想和你吵架。"
"今晚的應(yīng)酬會直接影響到公司的順利上市,你不要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無理取鬧。"
他說著,眉宇中透出幾縷疲憊,仿佛哄我是多么耗費心神的一件事。
"其他事我們回家再說,乖。"
他像往常一樣揉了揉我的腦袋,隨即轉(zhuǎn)身回了包廂。
我看著他頭上一幀幀減少的愛意值65,心底像淤堵了一團泥。
從前的黎書聞會說:"天大地大,不如我的微月最大。"
現(xiàn)在卻說我不分場合無理取鬧。
愛與不愛,一目了然。
記憶里寵我縱容我的黎書聞,在這一刻變得支離破碎。
過往的種種像刺骨的針扎在心頭,疼得令我窒息。
我趔趄地捂著胸口,感覺五臟六腑一陣陣灼燒的疼。
淚水,無法抑制地淌落而下。
仿佛在祭奠我死去的愛情。
這時,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闖入視線。
修長的指間夾著一張藏青鑲云紋的真絲帕子,帶著淡淡的薄荷清香。
我仰頭望去,一個身穿墨色襯衫的挺拔男人正深沉看著我。
男人勾唇一笑,一副散漫不羈的模樣。
我后退兩步,與他保持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