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宋巍哪也沒去,就待在客棧看書。
溫婉拿了套干凈的衣裳讓他換下來,洗完之后就安靜地坐在他旁邊,拿了本比較簡單的書看,跟著宋巍學(xué)了這么久,她認(rèn)識的字已經(jīng)不少,溝通方面也比以前順暢很多。
夜間的時候,溫婉又被欺負(fù)成了小可憐。
她有氣無力地瞪著身上汗津津的男人:說好的讀書人斯文禁欲懂節(jié)制呢說好的她跟來府城只是為了預(yù)防他出事兒呢
這個混蛋,就是欺負(fù)她沒辦法開口求饒!
宋巍吻了吻她白皙的脖頸,抬眼見小丫頭美眸含嗔的樣子,心有靈犀般看懂了她的意思,輕笑了一下,說:"看來你以前對我的誤會不淺。"
溫婉:"……"她還真是誤會他了,一直以為是個謙謙君子,結(jié)果一到床上脫了衣服就不是人。
——
兩日后的府考,果然照著溫婉的預(yù)感走了。
有人在自己帶的硯臺上動了手腳,夾帶小抄,賄賂考官躲過搜身,明目張膽地在考棚內(nèi)作弊。
考完以后,宋巍夫妻沒急著走。
郝運(yùn)回客棧收拾東西的時候見他們倆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順嘴問了一句,"你們要在府城等榜"
宋巍沒解釋,嗯了一聲。
府考榜單下的快,省得來回折騰,不如就待在這里多等幾天好了,到時候直接參加重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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